“杀意是我的!”司徒限城丧心病狂的扑了过去。
“靠,疯子!”见状,司徒破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连忙拿出焚天枪压低身体,手臂挥动一枪打向司徒限城脚腕处。
枪身还没打在司徒限城脚腕就被弹开,兵器瞬间脱手,弹到离司徒破空五六米开外的位置,没有阻拦,司徒限城纵身跃起如饥饿的狼般朝司徒破空扑去。
见状,易溪河也快步跑去,一脚踏在司徒破空的肩膀上,自己借力跳起朝司徒限城扑去,一把抱住了他将他朝地面压去。
“碰!”肉体着地的闷声响起,司徒限城被易溪河死死压在身下。
“滚开!”司徒限城暴躁的释放火属性祖气朝易溪河打去,炽热的温度传来,易溪河头一偏连忙起身改用四肢关节压住司徒限城的穴位,限制他的力量,任由火焰扑在他身上。
易溪河身上衣服在高温下散发奇特的荧光,似乎所有的伤害都被衣服吸收,只是没有衣服遮挡的面庞被灼烧的发红。
“切,”易溪河不屑的咬紧牙,他手掌改抓司徒限城的手腕,带动他强行转过身,让他面朝自己,扣着他的手腕压在他脖子上,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滚!”司徒限城皱紧眉头,将祖气汇集到膝盖上,腿一弯重重的踢在易溪河裆部。
“唔!”感受这一致命的攻击,易溪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限城,“操你大爷的,你还真敢踢!”
易溪河又疼又气,当下也抬腿以更加强猛的力度朝他裆部踢去,司徒限城浑身一软,顿时失去了力度。
见状,手持水刀的司徒破空只感觉自己浑身一阵发抖,就连裆部都隐隐作痛,都是男人,何必一定要让对方断子绝孙啊。
“小空子,快!”易溪河伸直胳膊再次推远司徒限城,头一偏大声喊道。
听言,早就有所准备的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手掌一翻水刀迅速成型,自己身形跳起,刀刃毫不留情的落向司徒限城的脖子,“断水斩!”
“轰!”水刀刚落在司徒限城脖子上就爆炸开来,眼看气浪就要打在易溪河身上,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下意识的将手臂向一旁挥出,用水刀顶着司徒限城的脖子将他拨拉到一边,让他远离易溪河,易溪河也灵活跳起跳出会被波及的范围。
司徒限城的身体犹如垃圾般无力的被挑到一边去,滚出去好几米才停下,司徒破空不停歇,再度大步跑了过去,整个上半身发力,抡起胳膊举起水刀重重的打在司徒限城身上,溅起一片气浪。
气浪拍在司徒破空脸上,司徒破空反而松了一口气,那一刀砍在司徒限城身上了。
“死了吧?”司徒破空伸回手,喉咙一甜当下司徒破空痛苦的弯起了腰,一只手轻捂还受伤的胸口,另一只手捂着嘴,不难看见,猩红的血顺着他指缝溢出。
“你这是强行使用两次五阶祖技,伤着自己了,”易溪河缓缓走到司徒破空身边,轻扶他的肩膀。
水流散去,司徒限城的身体也暴露在两人的目光之下,“你干的是不是?”只一眼,司徒破空就抬起头指着司徒限城问道。
此时的司徒限城从脑袋到腰间有一个很深的刀印,连身体里面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上半身就像掏空的布袋一般干瘪,五脏六腑全都没了,只有被砍成两半的骨骼支撑,司徒限城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不甘心自己这样死了。
“当初你是不是就用这个方法除掉蟾帮的?”司徒破空轻声问道,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的,一个祖气都没有的人,是怎么直接把人家腐蚀的?
“不用这法子我能怎么办?”闻言,易溪河却白了司徒破空一眼,“反正我不觉得你能打过他。”
“我有那么弱吗?”听言,司徒破空有些失落的看了眼司徒限城的尸体。
“不是你弱,本来他等级就比你高,你用杀意还能跟他拼拼,重点是人家有生息克制你啊,你是必输的,没弄死你就不错了,”易溪河一连白了司徒破空好几眼,弄的司徒破空一阵无语。
“反正你这次要谢谢我,”易溪河高傲的抬起下巴,等着夸奖。
听言,司徒破空无奈的耸拉下肩膀,有气无力的对易溪河抱了抱拳,“行吧,多谢你了。”
“这还差不多,”见他这样,易溪河更加得意了,如同被夸奖的小孩一般,脑袋晃的像个拨浪鼓。
“那易大英雄,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得了吧?”司徒破空无奈的撇了撇嘴,指着司徒限城的尸体问道。
“额...”闻言,易溪河刚才得意的嘴角瞬间不自然的定格在脸上,他僵硬的转过脖子对着司徒破空讪笑,“这些细节现在就不要在意了,等哪天咱俩关系真的好了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那什么样才算是关系好?”司徒破空看了眼司徒限城的尸体,想了想,还是没理他冲易溪河招了招手往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