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十五岁,已经靠着战功,成了一位偏将军!
镇国公府老公爷重披战甲,赶去北地见孙儿,
结果,激情而去,铩羽而归!
宁维舟根本就不认他这个祖父!
老公爷回到京城,迈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小儿子狠狠鞭打了一番,
可怜刚喝了酒回来,正和夫人你侬我侬的宁南顺,被两个府兵从屋里拖出来,按在长凳上,打的屁股开花!
府里无一人敢劝!
宁二夫人见丈夫被打晕过去,哭哭啼啼去找宁老夫人救命,
一向溺爱小儿子,又性情懦弱、耳根子软的宁老夫人刚要求情,
却被一向对发妻尊重有加的老公爷吼了回去,直言若是再废话,他就要把老妻和小儿媳妇统统休回娘家!
老公爷戎马一生,半辈子都在边境,只在五十岁时腿上旧伤发作,才退出军队,回到府邸养老,
他对府里众人虽不和颜悦色,但也从不无故发脾气,
这一顿大火,不但震慑了镇国公府所有人 ,就连当时的皇帝都亲自召见安抚,
京城更是议论纷纷,把镇国公府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又挖了出来!
沈知礼想到镇国公老公爷的心狠手辣,以及对宁维舟的偏爱,
他怕今日当街对付了宁维舟,老公爷半夜能杀上威武侯府!
可再威风又如何?
沈知礼暗暗冷笑!
宁维舟在京城,有自己的府邸,从不与镇国公府来往,
老公爷每日都要去宁维舟府门口转悠两圈,可纵使碰上了,宁维舟也从不拿正眼瞧他!
哼,军功滔天的镇国公府又如何?满府污糟,一团算计!
还不如他的威武侯府来的干净!
这样一想,沈知礼浑身一松,回去的步子都轻盈了起来!
“儿啊,如今虽说在国丧,可你现在将儿女都接了回来,房里没人可不行,你妹妹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
沈知礼刚回府,就被唤去了集福堂,
沈老夫人头戴抹额,斜靠在榻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沈知礼听着眉头微蹙,直觉老娘又要搞事!
等了一会儿,沈知礼没接话,沈老夫人偷偷瞥了儿子一眼,见神色并无明显不耐,才又说道:
“翠红这丫头跟了我好些年,如今也长开了,放你房里,我也放心!”
沈知礼抬头望去,翠红站在老夫人身侧,敛眉垂眼,乖巧温顺,
今日这丫头明显打扮过,脸颊淡扫胭脂,头戴一朵嫩黄鲜花,身着藕粉色芍药薄缎罗裙,手腕上两只翠绿镯子,虽不是名贵,却衬得手腕纤细白嫩,
旁边点了两盏宫灯,更将年轻女孩映得娇憨不已!
三年不见,翠红果然长大了!
沈知礼露出笑容,没娶亲时,他就有两房妾室,
后来在安平,谢惜兰看的严,他只敢在外面偶尔偷偷摸摸,
果然知子莫若母!
沈知礼嘴角微翘:“儿子怎好夺母亲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