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倒是顾非晚占了便宜,毕竟荣亲王可没成过亲!”
谢惜兰笑的畅快,顾非晚嫁与能做父亲的荣亲王,以后宴席上碰上了,定要好好嘲讽一番!
“侯爷,夫人好像在砸东西!”翠红护着肚子,不断朝外张望,
沈知礼一脸不耐烦,他躺了这几日,可腰椎以下,非但没见好,反而连痛觉都消失了!
他信不过济世堂的大夫,特意写了折子,求皇帝派个御医来诊治,
皇帝倒也重视,立马就让太医院首席过来看了,还带了太医院里一位专看跌打损伤的大夫,
两人诊治的极为认真仔细,连沈知礼的头发丝都捏了一遍,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侯爷伤的太重,还得耐心躺躺!
御医们留下了药方,沈知礼又让人拿去给济世堂的刘大夫看,
刘大夫拍手叫好,直说这是一副治伤神方!
沈知礼这才放下心来,拿出更多的耐心养伤。
可侯府里,不是这个闹,就是那个吵,沈知礼难道清净一日,听了翠红的话,只冷哼一声:
“反正是她自己的嫁妆,都砸光了才好!”
“夫人是不是生气,前头夫人要嫁人的事?”
翠红行至床榻边,坐在床沿上替沈知礼揉着腿脚。
“什么前头夫人嫁人?”沈知礼微微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翠红柔声细语:“妾身也是听出去采买的下人在说,说是荣亲王回京,看在昔日同顾非晚父母的交情上,不忍她做一个弃妇,所以想娶回府里养着。”
“她要嫁荣亲王?”沈知礼一拍床板,眼神恨恨:“果然是个只知道攀高枝的!这么快就搭上了荣亲王!”
“侯爷别生气,妾身还听说,荣亲王不喜欢女子!”说到此处,翠红掩了掩嘴,难堪开口:“还说在房中事上,极为暴戾,都弄死过人!”
“哼,顾非晚是想攀高枝想疯心了,荣亲王她都敢嫁!”沈知礼放松肌肉,浮起一抹冷笑:
“若是我能出门,还能看在三年夫妻情分上劝上一劝,但眼下,就看她自己的福分了!”
翠红满眼崇拜:“侯爷真是心善!”
翌日,流言风向突然一改,说是前天传错了,顾家千金要嫁的是当朝少年大将军——宁维舟!
这下,威武侯府的满芳院倒是没动静,听雨轩和栖云阁闹成了一锅粥!
集福堂内,更是骂声震天:
“老天爷啊,你不长眼,她一个弃妇,怎能配宁大将军?”
“定是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听说宁大将军年少时就上战场杀敌,哪里见识过后宅阴私手段?”
“要不然就是顾家设套,让宁大将军欠下很多银子,这才不得不娶顾非晚!”
王嬷嬷揉了揉额角,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假装很是忙碌。
“哎呀,你别干了,你过来说说,是不是这个理?”沈老夫人一脸不甘心,
“奴婢听说,是因为顾非晚对宁大将军有救命之恩,这才上赶着以身相许!”
“啊?”沈老夫人惊呆!
“救命之恩?鬼才信!”谢惜兰摔了一阵东西,扑在榻上直喘粗气:
“定是顾非晚不要脸的勾引人!”
想到顾非晚那张绝色的脸,谢惜兰又妒又恨,明明只是一个商户女,长得美貌些就罢了,偏偏通身气度,比寻常贵女更出众两分!
为什么天底下的好事,全让顾非晚一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