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给我们过渡一下怎么啦?”阎埠贵说完已经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衣衫。
“老刘,现在你和我去找老易,必须得让何雨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10元一月与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有何不同?”
“我们四合院可不能有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的事。”
阎埠贵说的是那样的正义凛然,那样的痛心疾首。
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清楚,所谓的资本家盘剥工人阶级只不过是为了批斗何雨柱的一个借口。
只要他们三位大爷齐心,何雨柱就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也不敢狮子大开口,还有这房子他不给出来也得给出来。
刘海中阎埠贵便起身,往易中海院子去。
两人找到易中海,简扼明要的将何雨柱租房的事说了。
易中海听说后,当即气的拍了桌子。
“胡闹!现在是严厉打击资本家的时候,傻柱,这是往资本家方向发展。”
“10元一个月的租金,亏他想得出来。”
“就是说老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开大会吧!”刘海中双手交叉放在肚子前,气愤道。
“老阎你去前院,老刘你去后院通知他们到中院来开会。”
随着锣鼓鸣声,四合院里又要开大会了。
何雨柱刚洗漱好,准备睡觉,听到外面的锣鼓声,他本不想理会的
但转而一想,兴许与自己有关,不去反而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害怕。
深秋的夜晚有点冷,何雨柱披了外套,等他到中院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
他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只听易中海说:“今天有两件事,一件事关于棒梗,一件事关于傻柱。”
何雨柱挑了挑眉,说白了这两件事都与他有关。
何雨柱并未开口辩解,他想听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他们有何招数等着他。
“棒梗,毕竟还是几岁的孩子,他贪玩不懂事,做了错事,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要给棒梗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也是今晚他要开大会的原因之一。
秦淮茹找到他,在他面前哭哭唧唧,哭的那个伤心欲绝。
他看不得她哭,于是脑一热便答应了她开大会。
但是因为棒梗的事而开大会,又觉得理由不充足,正愁没有理由的时候,阎埠贵和刘海中找上门来。
何雨柱租金10元,这个事可以利用。
于是便有了这场开大会。
“贾家因为棒梗的事,赔了30元,10元罚给公安局,20元赔给傻柱。”
“如今他们没有钱了,因此我建议大家为了邻里和睦给贾家再捐一点款,想办法把捧哏弄出来。”
易中海说这话时一直看着何雨柱。
院子里的人也齐刷刷的看着何雨柱。
其实他们都觉得只要可以主写了谅解书,那么这款就不用捐。
而何雨柱则眼观鼻鼻关心双手一瘫无赖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棒梗的事儿与我无关。”
“再说就算在公安机关几天又能咋滴?人家公安还能虐待他,还能不给他饭吃?”
“要我说棒梗之所以变成无法无天的模样,还不与在座的有莫大关系,贾家稍微有点困难就捐款。”
“贾东旭工厂事故赔了不少钱吧!贾张氏之所以不肯拿出来,是留着养老。”
“那我倒是想问呢,人家贾张氏都知道,留着钱防老,你们就不会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