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番话得到爷爷奶奶辈的认同。
三大妈首当其冲反手就指责起林婆子来了,
“林氏,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都是当奶奶的人了,怎么能拿孙子胡乱发誓呢?”
林婆子气的直跺脚。
本来想趁机把贾张氏打入尘埃,不曾想这个死老太婆,三两下就脱困了。
既然如此,林婆子也没什么顾忌了。
她把自己看见的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你们都别被她骗了,贾张氏是什么德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她老贾家,孤儿寡母的能存下900多将近1000块钱,这不足以说明她贾张氏惯会哭穷算计吗?”
“你们要是乐意,继续被她牵着鼻子走,那你们随意,我家从今以后不会再给她捐一分。”
“不但不会捐,我还要她还我之前捐的10块钱。”
“不然,我就把秦淮茹有野男人的事报告给街道办。”
“让街道办的人来处理这件事。”
“另外,我已经让我大孙子去报公安了,今天大家伙的钱都被偷了,我觉得是院里的熟人作案。”
林婆子的话又惊起一声响雷,二大妈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什么?你怎么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去报警了。”
“商量?等商量出个结果,贼子都跑了。”
“再说了,你们有没有算过我们整个院里被偷了多少钱?”
林婆子的嘴特别能说会道,她也比较强势泼辣,怼的二大妈哑口无言。
随后,二大妈说:“院里被偷这事你报公安是对的,但你说要去街道办揭发秦淮茹,与野男人厮混的事,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都没有证据,怎能瞎说呢。”
贾张氏:“就是就是,我告诉你林婆子,你这是污蔑诽谤,等公安来了,我要告你。”
林婆子冷哼道:“你去告啊!谁不告谁是孙子!我要是没有真凭实据,岂会当着全院里的人说。”
贾张氏内心慌乱,她仍旧死鸭子嘴硬强调,“林婆子,你与我向来不对付,你逮到这么个机会,向我家泼脏水,我告诉你这不能够。”
“况且,现在说的是全院被偷这件事,你为什么在这里胡搅蛮缠,将大家的注意力转到我秦淮茹作风问题上?”
贾张氏越说越觉得自己特厉害,她感觉这就是真相,于是恍然大悟道:
“原来你与小偷是一伙的?你在给小偷争取逃跑时间?”
“或者说,我们的钱是不是被你儿子偷了?”
“我一个小时之前还看到你儿子,但是现在我们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没有出面?”
“林婆子,你在给他争取转转赃物的时间吗?”
林婆子气倒,贾张氏真是越说越过分,这脏水说来就来,简直可恶之至。
“贾张氏,我儿子突然间接到事情出去扛东西赚钱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冤枉我儿子,我就……”
“你就怎样?”贾张氏伸长了脖子挑衅说。
林婆子被贾张氏牵住鼻子,被她气的捶捶胸顿足,她恶狠狠的瞪着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前天夜里8点,大家伙都已经吃好洗刷好上床睡觉了,恰巧我出来倒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撩开了你家的门帘。”
“秦淮茹让那野男人进去后,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男人趁夜进入你家,我还看到秦淮茹天没亮就从野男人家里出来。”
“贾张氏,莫不是我们全院被偷,是你家和秦淮茹与那个野男人做的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