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接手红星轧钢厂忙的脚不着地。
每天早出晚归。
往往都是许欣月还没起床他已经去上班了。
等何雨柱回来时许欣月已经睡了。
要不是看着换下来的衣服,许欣月都以为何雨柱没回家。
许欣月已经有五天没有见到何雨柱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因为何雨柱晋升厂长而气得摔盆踢柜。
噼噼啪啪的打杂声在四合院中响起。
林婆子和贾张氏都知道声音来源是许大茂那儿,也在自个家里骂咧咧的。
许大茂拼命的打砸房间里的东西。
他似乎把这些东西当成何雨柱,愤恨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随着愤怒的发泄,打砸声让他仿若是何雨柱被自己揍的粉身碎骨,许大茂才得到些许快感。
“可恶!”
许大茂一边怒吼一边打砸。
“他何雨柱居然能当厂长?我许大茂比他差在哪里?这世道如此不公?”
“彭!”
凳子被他砸在墙上摔烂了。
“从小到大,他何雨柱处处压自己一头,如今自己被他害的丢了工作,而他居然成为了一厂之长,简直可笑至极。”
“彭!”
木盆被他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况且现在自己是孤家寡人,而他何雨柱则是老婆热炕头。”
“妈的,这贼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
“他何雨柱现在当了厂长,岂不是更看低自己?”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那李怀德也是个孬种,还有那杨志坤,居然让个厨子把厂长之位给薅走了。”
“废物废物,全T妈都是废物。”
“砰砰砰!”
……
此起彼落的打砸声惊的四合院里面的人怨声载道。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才把愤怒与不甘全数发泄了出来。
只是整个房间已经是满目狼藉。
桌子,凳子,茶杯,碗筷,洗漱木盆,甚至连床也被他劈碎了。
现场犹如飓风过境,满目狼夷……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糟糕状况,他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他感觉天灵盖在突突的直跳,感觉刚平复下去的愤怒,又有抬头之势。
与此同时,院里却传来几道熟悉的女声。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睡了老娘就提裤子走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许大茂错愕的瞪大了双眼,这声音……
是许家村的张寡妇,她老公死了还没有过百。
自己在家里的时候看她姿色尚可,花了点小钱就把人和身子哄过来了。
而自己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要想跟自己好,就不能叫自己负责。
每次两人完事后他就给她点钱,有15块,有时8块,有时10块,第1次给的是10块。
许大茂非常的清楚,张寡妇既然收了钱,那他们之间就是交易。
既然交易,那就是可以提起裤子,再见面互相不认识的。
如今找上门又算怎么回事?
就在他震惊不已的时候,张寡妇嘴里不断的叫嚣着。
也因为张寡妇叫嚣的厉害,又把四合院里面的人全部聚集了起来。
张寡妇是个豁得出去的,她无所顾忌的把许大茂与她一起多少次?以及多长时间?在什么地点?都说的明明白白的。
许大茂咬着后牙槽恨声道:“疯了,D妇,神经病,又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情居然拿到大庭广众之下来说,这张寡妇简直神经病。”
不过许大茂刚嘀咕完,又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女中音,许大茂感觉连房屋都在颤抖。
“什么,许大茂那畜生居然和你搞在一起?他还说此生只爱我一个。”
许家村的陈二妮,他是个比较丰满但姿色尚可的女人。
陈二妮28岁,离婚6个月,带着两儿子,回了娘家。
陈二妮身高比许大茂高出一个头,体态丰满,屁股大好生养。
前凸后翘,资本充足。
有男人喜欢的资本,也有女人羡慕的……
但陈二妮性格泼辣,也是不要脸皮的人。
如今与张寡妇一起找上门,许大茂捂着额头,头痛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二妮,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抢我男人,今天我要撕烂你的嘴。”
张寡妇毕竟比陈二妮大上好几岁,听见许大茂与她有染,她恨不得刮花她的脸。
把那两个气球玩意儿给抓破。
她也就那两个气球好看,皮肤又黑又黄,还一脸雀斑,跟自己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自己与他就是天鹅与丑小鸭的区别。
臭不要脸的贱货,抢男人抢到自己头上来了,简直不知所谓。
但是,只要没了那两个气球,陈二妮就没有叫嚣的资本。
张寡妇本就是个滚刀肉,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而直接冲到陈二妮面前,举起10个爪子就要抓那两个气球。
不过陈二妮也不是吃素的,她引以为傲的就是两颗大气球。
可不能让张寡妇得逞。
不然,她就无法让那些男人给她钱花了。
正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在陈二妮看来,张寡妇就是要她命。
而因为她长得高又胖,自小就力大无穷,面对张寡妇的挑衅,陈二妮一个手就将张牙舞爪的张寡妇给制服了。
两人从小到大也不对付。
如今又因为同一个男人,自然互不相让。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他不会让张寡妇得逞的。
即使,就算自己不要的男人,也不能便宜张寡妇。
“啊呸,许大茂早就跟我在一起,他许诺我要跟那不下蛋的老母鸡离婚娶我的。”
“我们已经在挑选日子结婚了,你倒是先跳出来了。”
“张寡妇,你老公死了还没有百天呢,你那玩意儿就想男人想的,抢我男人啦?”
“我告诉你,那不能够,许大茂是我男人,你要是敢从我身上把他抢走,你知道我的力气的,我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你的手脚给折了。”
“或者,把你脖子给扭了。”
当然这是吓唬她的话。
为一个花心大萝卜,为个臭男人杀人搭上自己的一生,她可不傻。
只不过是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