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希望你去体验体验,毕竟,这样的酷刑可是你搞出来的。”
易中海铁青着脸,死死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火上浇油的继续挑衅,“你搞出来的酷刑,就问你自己刑不刑?”
“我这么年轻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幸亏没有被你折磨死。”
“你已经满头白发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撑过去。”
“唉!真想看看你是怎么挺过15天的。”
“彭!”易中海气的又捶了桌子。
随着桌子的震动,连茶杯也被震了出去掉在地上。
“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
何雨柱冷下脸,讥哼道:“这就恼羞成怒了?欺人太甚?我们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我白白被你折磨了15天,你依据的是什么?你所仰仗的又是什么?你搞这样的酷刑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何雨柱不等他说话便打断了他的话,“我记得10多年前一个伟大的前辈在米国遭受了这样的酷刑。”
“你倒是学以致用,学得非常好,甚至比前辈所遭受的都要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从米国学成归来,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hua国。”
何雨柱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易中海,点着头似乎了然于心,“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米国的细作吧?”
易中海听后骇然失色,他惊惧地退后数步。
眼里的惊慌与恐惧比之前更甚。
但也有愤怒,“何雨柱,你别像疯狗一样乱喷,没有证据的事,你怎能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向我吐脏水。”
何雨柱冷悠悠的瞧着他,“对比你对我的污蔑,折磨,以及这半个月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只不过是阐述事实,你就狗急跳墙,急于辩解。”
“易中海,做人可不能太双标。”
“不然……会没好下场的。”
见把易中海气的够呛,吓得要死样子,因为目的达成,何雨柱笑得很是得意,他圈着许欣月的肩膀说:
“媳妇儿,这污秽脏乱的热闹不看也罢!”
“有这时间不如回去睡大觉。”
“还有媳妇儿,我们自己都过得皱巴巴,你可别被人哄着,傻乎乎的给别人送钱。”
许欣月:“……”
何雨柱演的太过了,但她也不会拆穿他,于是顺着他的话说:
“我才没有那个闲钱给禽兽送钱?况且送给禽兽还不如送给阿猫阿狗或者送给叫花子。”
就是给阿猫阿狗给叫花子,也不会给四合院里的禽兽们。
“你……”贾张氏气的站起身,指向许欣月。
但是,随着一声惨叫,指人的那只手鲜血淋漓。
原来是何雨柱扔出的石头打了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还有你们,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了。”
“要是下次再让我听见你们污语,我不介意敲掉你们的牙齿。”
“我何雨柱从来不是善茬,况且我还没死呢,你们想欺负我媳妇儿,妹妹,小姨子,得问我何雨柱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