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郑景之的梁子早就结下了,我坏了他好几次事,我甚至端掉了他的老巢,斩掉了他的钱袋子,还有左膀右臂。”
何雨柱冷笑,“一件件一桩桩哪个不是死节。”
“我之所以掰碎了跟你说,就是想让你从内耗中走出来,郑景之他不值得。”
“你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感觉到快感。”
“因为他觉得你的死亡对于我来说是极大的伤害,你的死亡能让我痛苦,能让我痛苦,那就是报复到了我。”
“李四和钱程对你的痛下杀手就足以说明。”
“而你何雨水从始至终都是郑景之手里的一颗棋子。”何雨柱最后下了一个重击。
击的何雨水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上,她惨白着脸,眼眶猩红,只见她死死的咬着嘴唇,鲜血从她嘴巴里流出,她都没有觉得疼痛。
何雨柱最后一句话,把她那点点期盼都击得粉身碎骨。
“幸好郑景之被抓了,幸好不是在你们结婚之后爆出他有龙阳之好,如此一想,你是否觉得很幸运。”
“最起码避免了往后几十年的绝望与痛苦。”
“何雨水,你该放弃幻想,放弃那些泡沫般的美好,因为这些都是欺骗。”
“忘了郑景之那个渣男,过好自己,照顾自己,往后开开心心的活着,如此就够了。”
何雨水怔怔的望着何雨柱,似乎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会安慰她。
“你自己好好想想。”何雨柱说完,便跟许欣月交代几句又出去了。
跟他一起出去的还有胡德庆。
走到外面的时候,何雨柱才想起忘记问何雨水,她是怎么知道郑景之在新的据点。
不过随后又摇了摇头,觉得这已经无关紧要了。
郑景之那个滑不溜秋的狗东西,可能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随时准备扑出来咬人。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郑景之揪出来。
不能任由郑景之这个隐患在外面。
因此,在此之前,他得做些准备。
……
此时的郑景之就像那过街老鼠,因为人人喊打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底下。
只得躲在臭水沟。
虽然这个臭水沟是荒废许久的,但臭气熏天,就像那在高温下呕了数天的尸ti味。
难闻的令人作呕。
而这味道熏的郑景之就算捂着口鼻腹部都是排江倒海,狂吐不止。
郑景之被熏的吐的惨白如纸,一丝血性都没有,人也蔫了吧唧的,没有一点精气神。
“先生,无法对何雨柱的妻子,妹妹还有那个小姨子动手。”
“他们都躲在四合院里不出来,根本找不到机会。”
“什么叫找不到机会?”郑景之气恼的,松开手大吼一声。
紧接着被臭气熏的,转到一边狂吐了起来。
来人跪在地上忍受着难闻的气味继续回禀,“不仅她们躲着不出来,四合院外以及街道上还有穿着便衣的国am部。”
“人数还挺多,我们根本无法接近。”
“这是被保护起来了?”郑景之冷哼,“我交给你的信,你没有传进四合院给何雨水?”
“我找了个小乞丐,让他送进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那小乞丐出来后手里除了红薯,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郑景之气的咬牙切齿,“何雨水,老子记住你了。”
沉默片刻,“既然四合院那边行不通,那我们就去红星轧钢厂。”
“我就算是输,也要拉上一些人垫背。”
“我就算是死,也要人先下黄泉探路。”
郑景之强忍不适,危险的眯起眼睛,冰冷道:“那就让漆黑的夜晚变得绚烂多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