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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宅院里的女人(七)

林景元自上次出门以后,已经一个半月没有回去过了。

云心逐渐变得烦躁,惆怅。

这一天,她约了姐姐去看戏,打算解解心中的闷。

戏园子里,她们坐在第一排,吃着茶点,喝着茶水,看伶人在戏台上唱着《金玉奴》,这出戏她们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两姐妹都很是喜欢,可这次眼瞅着已经唱到一半了,可云心依旧是一脸的闷闷不乐。

楚云悠看出来了妹妹的心不在看戏曲上,所以还没等唱完就拉了云心回楚家。

回了楚家,云心照例先去看了父亲,问过好,说了些话后,两姐妹便挽着手在园子里散步。

园子里的牡丹开的甚是美丽,这让云心展开了笑颜,她摘下了一朵开的最大的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味道很香,这香气让她想起了之前她和丈夫去山上游玩时,她也曾摘下一朵花,不过并不是牡丹,这一下又让她的笑脸消失了。

一旁的楚云悠见她这模样就问道,“妹妹,怎么今天一天都不开心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悠悠的回道,“嗯,确实是有一些心事。”

“那可得好好跟我说说。”

说罢就拉起她的手往园子里的石桌走,在坐下前,身边的丫鬟在凳子上铺上了绢子。

两姐妹坐下后,云悠握着她的手亲切的说,“这下你慢慢的跟我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瞧你看戏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以前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云心说,“这事说来也挺长的,要从好几月前说起,……”

她一口气说完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说着说着就变得神情气愤,最后眼眶含泪,恨恨的说,“这一切都怪那个叫屏儿的下贱丫鬟,要不是她我跟二爷还好好的呢,可惜她只在窑子里待了三个月而已,早知如此就应该让林管家把她卖到远远的,这样二爷也不会再见到她,更不会跟我发火了。”

说完她就拿起手帕沾了下眼睛要掉下来的眼泪。

云悠怜悯的看着她问,“那那个屏儿现在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二爷把她打发到哪里去了。”

“不会是在城里找了房子给她住下,然后再跟她…”

“那不会的。”云心截了姐姐要说的话,再嫌恶地说,“那屏儿在窑子里待了几个月,身子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二爷哪里还会要她。”

“嗯,说的也是,唉,就一个丫鬟而已,你何必闹那么凶呢?”

“不是我非要闹,是二爷知道我给她卖窑子里就冲我发火,姐姐你是不知道,那天他发起火来可凶了,我从来都没见他那么凶,把我都吓着了。”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回家了?”

“回过一次,第二天看到我宅子里那些长的有点姿色的全换掉了,他就又走了,如今一个半月过去了,一次都没回来过了。”

这时云悠却抿着嘴笑了一下。

她看到了抱怨的说道,“姐姐,你怎么还笑啊,我可烦的不得了。”

云悠克制住了笑容,“我这是在笑你小题大做呢,还把丫鬟都换了,你管的了宅子里的,还能管的了外面的,他可天天都在外头呢。”

“他答应过我不纳妾的,我是看不惯那些好看的丫鬟,所以才换掉的。”

云悠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丫鬟的事了,我就问你一句,你还想不想跟他好好的过日子?”

“我自然是想的。”

“那你就跟他低个头,服个软。”

云心歪了下头别着嘴说,“我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认错?”

“谁说让你认错了?”

“低头服软不就是认错嘛。”

“妹妹你怎么那么死板。”云悠语重心长的说,“你们是夫妻,跟丈夫低一下头,说说好话又有何妨呢,你姐夫是赘婿,我有时候也跟他低头呢,你难不成要一直僵下去,你这么青春年华,还没有生孩子,难道就打算一直独守空房忍受寂寞不成?时间再久了,你耐的住寂寞,男人可耐不住,这样你不就等于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嘛。”

云心垂了下头说,“姐姐,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明天就去药厂找他。”

“嗯,这就对啰。”云悠露出满意的笑容。

“可我就怕我服了软他还是不肯回家。”

“不会的,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不信他见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娘子温温柔柔的样子,他能不心动,不肯回去。”

云心恨恨然拍了下桌子说道,“要是他还不肯回来,我就再也不服软了,就一直跟他耗下去。”

“那你可耗不过他,你是女人。”

这下云心皱了眉,“那我……”

云悠急忙安慰,“放心吧,妹妹,你照我说的去做,他会回家的,你不要再忧心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你喜欢吃鲍菇炒牛肉。”

“谢谢姐姐。”

“这有什么好谢的,说了这么多话,你嘴渴不渴?要不还是进去喝点热水吧。”

“是有些。”

“那我们现在进去吧。”

两姐妹又挽着手回屋了。

云心是在楚家吃了晚饭后才回家的。

一回家,她就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可每一件她都不怎么满意,坐在床边上,叹着气说,“这些衣服我都在二爷面前穿过了。”

刘妈指着房间的大箱子说,“那箱子里还有呢,我去给太太把衣服拿出来吧。”

“嗯,你去替我找吧。”

刘妈打开了箱子上的锁,从里面抱了一沓衣服放在床上,先拿起了从最面上的那一件象牙白袖边绣着梅花的袄裙笑着说,“太太,我觉得这件很是好看,很适合明天穿去见二爷呢。”

她拿过来放在自己的身上,低头看了下,“这件会不会太素净了些?”

“是素净了,可太太本就年轻啊,穿的素一些更显气质,之前在二爷面前穿的未免成熟老气了些。”

她把衣服放到自己的腿上说,“那嫁人了自然就要打扮的成熟稳重。”

“所以明天就换一下,让二爷看个新鲜。”

“嗯,行,那就这件吧,我也不想挑了,今天一天也挺累人的。”

“既然太太累了,就去洗个澡好好歇下吧,我把这些衣服都整理好。”

“好,我先去洗澡。”

她让杏花去伺候她沐浴,刘妈留在那里整理那占了半边床的衣服。

第二天清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云心已经穿上了昨晚敲定好的那件衣服,再化了一个清雅的淡妆,梳了一个双鬓垂丝前刘海的发型,没有戴任何的头饰,只戴了一对丁香花形的玉耳环。

打扮好后,她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很是满意,因为仿佛看着年轻了几岁,不像一个已婚的妇人,反而像未出嫁的姑娘。

但一会后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她说,“刘妈,我有点害怕去药厂找二爷。”

刘妈笑了笑说,“找自己丈夫害怕什么,又不是去偷会情郎。”

“刘妈你打趣我做什么,我是真的害怕,之前二爷说过不喜欢我去药厂,会影响他做事。”

刘妈收回了笑容,正经的说道,“太太不要担心,你跟二爷那么久没见面,说不定他也很想看到你呢,你就放宽心去吧。”

她忧愁的说,“他哪里会想见我,要是想的话会让人捎个信回来,不会让我独自担心。”

“想不想的,你见到二爷了自然会知道的。”

她突然想起了正事,“对了,刘妈,我昨晚睡前跟你说的茯苓饼和山楂糕你让厨房做了吗?二爷很喜欢吃的,我要打算带过去。”

“在你还没起床时就让厨房开始做了,等你吃过早饭出发时就应该差不多好了。”

“嗯,那样就好。”

早饭吃过后,她就带着糕点,坐上马车,奔向药厂,这其实还是她成亲后第三次去。

一路上她内心忐忐忑忑的,脑海里不断在演练一会见到丈夫的场景。

药厂是开在山上,山路不稳,一路颠簸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在里转了转,工人时不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这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好不容易才见到陈武,才得知丈夫在休息室里歇下了。

她来到了办公房门口,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看见丈夫平躺在卧榻上,她悄悄过去坐在凳子上,伸出双手轻轻的放在他的眼上,轻柔的给丈夫揉着双眼,他的呼吸匀称,并无发觉。

这样揉了好一会,云心才温柔的说,“二爷,我这样揉的舒服吗?”

林景元一听见是云心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坐立了起来,看着她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站起身来,然后在他面前单膝全屈下,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说,“二爷,我给你请安。”

他轻哼了一声,嘴角上扬,再嘲弄似的说道,“哟,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给我行这么大礼。”

云心说,“二爷,我来给你请安,希望你能消消气。”

“这么说你是来跟我认错的?”

“我没有做错什么,又哪来的认错,我只是来给二爷请安。”

他用舌头顶着腮帮子,紧紧盯着她,好一会都没说话。

云心抬头瞧着他说,“二爷,你不打算让我起来吗?”

“你自己起来就是了,难道要我扶你起来吗?”

她蹭的一下就起来了,脸上带着气,抓着自己的手,克制自己的脾气,心中想道,“要温柔,要温柔,自己是来求和的。”

林景元看着她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回去,以后不要随便来这里。”

“我还有糕点没给你吃呢。”她转身打开刘妈提着的食盒,先取出一盘山楂糕,递在他嘴边说,“二爷,你尝尝吧。”

他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说,“这不是你做的吧?”

“我也没说是我做的啊。”

他愣了她一眼,再拿了一块吃起来。

云心找补说,“二爷若是想吃我做的山楂糕,我回家亲手做就是,只要二爷你能回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块又一块的吃着,没一会一盘都吃光了,再问,“还有吗?”

“还有一盘茯苓饼。”她把它拿了出来。

林景元一边吃一边说,“我忙完这阵就会回去的,这段时间在赶一批药材,我昨晚忙到半夜才睡。”

这时她坐在他旁边,欣慰的说,“原来是你太忙了,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生气呢。”

“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一直生气只会气着我自己。”

“你不再生气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话的功夫糕点已经吃完了,刘妈从桌上倒了茶水给他喝。

云心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二爷,你这么辛苦,我给你按按肩膀吧。”

“你今天倒是跟往常很不同啊?”

她一边按一边说,“哪有什么不同啊?”

“比以往贤惠许多。”

“你这话说的,我以前哪一日不贤惠,哪一日没有好好伺候你?”

他想了一会,恨恨的说,“说的也是,若不是经历屏儿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有那么大脾气,不仅心狠,还会骗我和先斩后奏。”

她顿了一下,“我们不要再提起那个人了,你瞧瞧我,看看我今天哪里不一样?”

他看向了她,再用眼神上上下下仔细的扫视着,半晌后,才一本正经的说,“我没发现有哪里不一样,但看着要好看些。”

她笑了下,身子贴在他的怀里说,“二爷觉得好看就好。”

刘妈见状就自己退出去了,并关上了房门。

林景元一手搂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嫩滑的肌肤,身上的香味,加上久未云雨,让他此刻起了欲望,他说,“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在这里做什么?”

他冷笑道,“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啊。”

她领会到意思,但又觉得在此地不妥,又是青天白日,就说,“在这里不太好吧,都没有帘子,要是被人发现多不好啊。”

“刘妈在外面守着,谁会发现,何况我们都那么久没有做了,难道你还要忍心拒绝我?”

“那你今天晚上回来,我们再做好吗?”

他有点不耐烦的说,“不是说了这阵子很忙嘛,况且我已经忍不了了。”

说完他就把云心压在身下,胡乱的亲吻她的脸,双手解她的衣裳。

她实在拗不过,也不想再惹他生气,就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但这里不同于在家中的床上,她总感觉像是在偷情,害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眼睛总是朝门口看,紧闭着双唇,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一脸担忧的样子。

林景元看着她这样,觉得很是无趣,本以为换个地方能带来刺激的欢愉,但事实并没有,他并没有感到有多快乐。

云雨之后,云心脸上是一副总算结束了的样子,迫不及待的穿起衣服,然后再四处张望哪里有镜子,但没有找到,叫了刘妈进来一开口就问,“我头发乱了没?”

刘妈看到还在穿衣服的林景元,立刻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于是就说,“太太,二爷衣服还没穿好呢。”

云心一听就回过头,预备着给他扣扣子,但他撇开了她的手说,“我自己来吧,你先回去吧,我等会还有事。”

“嗯,好吧。”

临走前,刘妈在给她梳齐头发,她坐着对他说,“我上来的时候有好些个工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他问,“谁啊?”

“我哪知道是谁,我看他们都长一个样,黑溜溜脏兮兮的,尤其是眼睛特别脏。”

“所以我让你没事别来这里,那些工人要两个月才能下一次山,平时都在厂里做事,就是来了一个老太太都能多看几眼。”

“反正我觉得心里不舒服,你把他们都开了吧。”

“到年底自然会开一批人,然后再招新人。”

头发梳齐后,云心让他送她出厂门口,她不想再被那样看着,林景元应允了。

送她上了马车,在车上林景元给了她一笔钱,说是这俩月的生活费,让她在家里好好待着,他没那么快回去,云心点头表示知晓了。

她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甚少出门,连怀孕了也不知道,一知道就是已经流产的时候了。

这下让她深受打击,当天难过的哭到半夜,才在刘妈的肩膀上缓缓睡着了。

她伤心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更悔恨自己的粗心大意,此前她从没拿自己的月信推迟当回事,结果就酿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万般后悔没有早点叫吴大夫过来看,要是一早就叫,说不定就能保住这个孩子。

流产过后的两天,林景元终于回了家,他人黑了些,也瘦了些,眼球凹陷,眉眼无神,一看就经常熬夜晚睡。

当看到他回来,云心直接扑到他怀里,哭诉着自己流产的事,想能从丈夫身上得到安慰和关心。

可并没有得到什么安慰和关心,林景元听完她说的话,蛮横用力的捏握住她的手臂,严厉的指责她说道,“你怎么会有孩子了都不知道?怎么会连孩子都保不住?我那么费劲的赚钱,忙活了那么久,一回来你就告诉我你流产了,孩子没了,你就是这么犒劳在外辛辛苦苦赚钱的丈夫的,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吗?啊?”

云心半张着嘴,浑身颤抖着,眼泪是如雨珠般哗哗的掉,面对丈夫的指责,她显得不知所措,因为在她所想象中,丈夫是会好言宽慰她的,这导致她就直直的愣着,一句话都没说。

见她不说话,林景元更是来气,他那凹陷的眼珠在愤怒的情形下泛着红光,显得尤为可怕,他继续吼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把孩子弄没的?给我说话!”

她哭泣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说的好像是我故意流产的一样,没了孩子我比谁都伤心,我比谁都难过啊,你怎么还能这样说我?”

他听完一下就把她推到地上,她痛苦的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

一旁的刘妈,见此赶紧把她扶起来,并眼中带泪的对他说,“二爷,太太小产后,身体还没恢复好,身上都还在流血,人也在喝药,你不该这么对待太太。”

云心向刘妈摇摇头,让她不要说话了。

而林景元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他摇摇晃晃的坐在凳子上,他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扶着额头,哽咽的说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云心走过去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时房间里里只剩下了哭声。

这事过去的第二天,林景元向她表示了歉意,说是自己一时难以接受孩子没了的事实,所以行事冲动了些。

她听了深感安慰,释怀了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可也仅仅只是口头上的道歉,并没有其他表示,甚至连拥抱都没有,说完之后他就出去喝酒了,直到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看着他这样,她心里也很难受。

流产后的半年里,她一直在喝药调理身体,这期间两人没有同过房,林景元在这时提出了要纳妾,但被她立刻驳回,她表示自己还年轻,等身体恢复好后肯定还能再生孩子的。

半年后,有一天林景元难得回家早,两人早早吃过了晚饭,在他洗澡时,她在他耳边说,“吴大夫说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同房了。”

但他却并没有露出高兴的样子,只说道,“我很累,只想好好休息。”

之后的一年里他们都没有过夫妻生活,因为他基本上都待在药厂里,连药铺都很少去,药厂确实忙得不得了,这从他每月给她的钱财可以看出来,每个月能拿到一千五到三千元不等的钱,而宅里的开支一月最多六百五十块,多出来的钱,她基本都买了金条藏在自己的小金库中。

可冰冷的金条并不能给她全部的幸福,她想要丈夫,想要孩子,可丈夫自她流产后,就再也不跟她深入接触了,偶尔的接触也只是简短的抱抱而已,她其实很想要,可总觉得那种事女人是不该主动的,若是主动就会显得不自持和淫欲满满。

时间长了,见丈夫还是没有半点要和她同房的意思,她开始觉得不大正常,怀疑丈夫说不定在外面有了个小的满足他,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欲望,她越想越觉得是真的,甚至还做了噩梦,梦到她在房间门口听到男女的欢声笑语,她一进屋,就看到丈夫和一个女人在高兴的逗放在床上婴儿开心的画面,而类似这样的梦她时不时就会梦到,被这样的梦惊醒后,发觉身边没有丈夫,只有刘妈陪着她。

就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情况下,有一日,她和刘妈在街上闲逛,看到丈夫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一茶楼,身边还有一个抱着琵琶长相清丽的女人,跟他们很是亲昵的样子,她一下就愤起冲了进去,在那个茶楼大堂里,她抓起那个女人的手叫道,“你这个坏女人,不许勾引我丈夫。”

这举动吸引了全场的眼光,大家的眼神都往她那里射过去,被抓的女人惊慌失措的说道,“你是谁啊?你放开我。”

林景元见状惊觉过来,弄开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暗暗说道,“你疯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她尖声说道,“那你又在做什么,我不同意纳妾你就在外面偷偷养野女人,今天被我当场抓到了吧。”

“你真是个疯子,在家里没闹够,还要跑到外面来闹,我哪有养什么野女人,我只养了你这个女疯子。”

“那她是谁,她是谁?”

就在争执中,那个同行的男人过来劝架说,“这位是嫂嫂吧?我是许文杰,是景元的朋友,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和景元好几年没见了,那个女子是我叫来唱曲助兴的,嫂嫂不要错怪了。”

听到这么说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许文杰就继续说,“嫂嫂若是介意,我就让她回曲坊好了,嫂嫂不要再生气,夫妻和气最重要。”

说罢就给了那女子一块钱,女子接了钱后,微微行了个礼就朝门外走了。

见人走后,云心才知觉错怪了丈夫,瞬间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景元愠怒道,“你还不满意是吗?”

“我,我没有。”

“没有那就赶紧给我回去,还嫌不够丢脸的吗?”

“好,我这就回去,你和朋友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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