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点点头,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说:“吾游历幽州时,但见百姓生活困苦,官吏横征暴敛,蓟侯筑高楼以自守!”
李云不屑一顾,嗤笑道:“公孙瓒先杀大司马,已失幽州人望,又被袁绍打的大败,信心全无,自守于高楼,吾看其已难过几日了!”
徐庶赞同李云的看法,说:“伯雨所言极是,蓟侯自建高楼,不救将士,难以持久!”
与李云碰了一杯酒继续说:“冀州大将军治下百姓还算稳定!
然世家猖獗,随意欺压百姓,大将军不能制!
且谋士对立非常严重,吾游历经常耳闻双方为反对而反对!但大将军四世三公号召力很强,吾不知其前景如何?”
李云点评说:“袁绍毛病虽不少,然逆风时不惧艰险,敢于临阵不退,大敌也!”
徐庶仔细看了一眼李云说:“伯雨未去过河北,怎对大将军,性格如此了解?”
李云笑着说:“如今天下虽大,可能称的上英雄者,少之又少!
因此我经常派人去收集河北的情报,毕竟袁绍是徐州的生死大敌!”
徐庶点点头赞同李云的说法!
徐庶接着说:“兖州豫州皆在曹司空治下,司空所用皆法家,虽酷烈,然乱世但求一安稳而不可得,哪有可挑剔之余地!
百姓还算稳定,且麾下人才济济同心戮力,深不可测!”
李云笑着说:“那徐州如何?可称的上国富民强,安居乐业?”
徐庶严肃的说:“伯雨所说,吾非常赞同,徐州百姓特别是过了琅琊郡后,脸上充满了欢乐的气息,才算是个活人!”
李云说道:“这皆是左将军与一众同僚的功劳啊!吾之理想就是大汉的百姓,皆能安居乐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徐庶笑着说:“伯雨真乃性情中人,来,此杯酒吾敬汝!”
李云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李云眯着双眼,爽快的说:“不知兄长可愿在此徐州出仕,以协助兄弟实现百姓安康的理想?”
徐庶为难的说:“不瞒伯雨说,吾如今只擅长剑术,其余均不行!
打算从徐州,走寿春,到襄阳,拜水镜先生为师,学习兵法谋略!
如果在此出仕,吾实不知吾可以做什么?”
李云心想:“原来的历史上,他在水镜先生门下了将近了十年时间!
从一个游侠儿变成了一个军略大师,除了老师比较厉害外,他自身天分也非比寻常!
如果留在徐州的话,康成公古今文学可教于他,军略的话,陈宫等也可与之交流,以他之聪慧,学起来应该不是太难!”
李云劝说道:“康成公现在在下邳,学贯古今!可向之求学!”
徐庶闻言激动的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康成公一代大儒,我真的能去旁听吗?”
李云鄙夷的看着他,嘲讽的说:“兄长怎可如此看不起自身,旁听个甚,要去的话,不说做个入室弟子,做个记名弟子绰绰有余!”
徐庶搓搓手,又问了一次,毕竟是事关自己一辈子的大事,谨慎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云说:“但请放心!定能送汝到康成公名下!”
徐庶整理了一下衣裳,敛容拜曰:“那庶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