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指着他的胸口说。
“我在兵士叛乱前,寻找离开的时机。在吕翔让大家休息时,我已经到了部队的边缘,时刻能离开此地。等我离开此地,就会直奔隘口,去通知隘口有袁军要来夜袭的。”
“公子真乃高风亮节。”
吕蒙赞叹,不管他说的真假,夸奖他,让他高兴,对吕蒙没有坏处。
“这可能是我族中长老,让我在袁军中当兵的原因吧。”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张四跑回到袁军士兵前。有耐不住寂寞的士兵大声问:“咋样,谈的咋样?”
“谈好了,刘军接受我军归顺。只不过他们的将军胆小如鼠,不敢让我们进入隘口。让我们在原地驻扎,派遣民壮,到隘口拉被褥和军帐。”
刘然赫然不悦:“张老四,别给老子胡说八道。那不是刘军将军胆小,这是稳重,万一我们是诈降,把他的隘口夺了,他怎么办。他处理的对,刘公子怎么安排的?”
说到刘兴,张老四腰背挺得直起来了。
“刘公子吩咐,让刘大哥你选出百人可靠的兄弟,带着民壮去拉被褥与军帐。至于我军的将士们,可选择去官道扎营,也可在这里扎营。让我问问刘大哥你的意见。”
“那刘兴果真是刘州牧的侄子吗?”有人还不太相信,毕竟他们这种大头兵,有个两千石的数叔,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放你的屁,刘公子的名讳是你能叫的?”
张老四对着那人破口大骂,骂的那人都要急眼了,要拿刀与张四对砍。
张四这才住了口,冷哼一声。
“我劝你们都嘴里积点阴德,别乱说话。我刚才在下边,那名刘军将领开始是高坐马上,俯视我们。刘公子一句话,他就屁滚尿流的从马上下来了,对刘公子恭恭敬敬。”
那么要砍要杀的士兵也不再说话了,在张四扫视他的时候,不敢与之对视了。
张四仿佛斗胜的公鸡一般,昂起头,得意洋洋。
“你张老四,又不是刘公子,得意个屁啊!”
“嘿,俺张老四怎么能跟刘公子比,刘公子的叔叔那可是封疆大吏,将来说不定还能封王呢。不过刘公子说了,俺张老四,以后是他的亲卫首领了。”
张老四挺起大肚子,斜视着原来的众位同胞。
一时间,众人无不懊悔,多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竟然让这个瘪三给抢了先。
“好了,张老四,闭上你那关不住的嘴巴。老子奉劝你一句,既然刘公子承诺了你亲卫首领一职,以后少说话,才是长久之计。”
刘然打断还想在说话的张四,告诉他以后侍奉刘兴,要把紧嘴。张四毕竟跟随他多年,他高升了,刘然还是非常替他高兴的,可如果张四管不着嘴,将来说不定落不了善终。
知道刘然有大的见识,张四拱手行礼。
“刘大哥,教训的是,俺张四以后痛改前非,不能说的不会说,能说的也不会说。俺可以再问一句吗?”
“有屁就放,还没当亲卫首领呢,就开始装起来了?”
刘然笑着骂张四一顿。
“嘿嘿。”张四挠着头,“这不是要慢慢改么!刘大哥,刘公子的叔叔到底多大的官?”
刘然吸一口气,看着身后的将士们,这群大老粗知道刘备是封疆大吏,但是具体多大的封疆大吏。他们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