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子羽下手这么重。我以为...”
“此次劫牢是我们不对,你如果...想要教训子羽我不拦着你。让你受这么重的伤,是应该让你出一口气。”
苏缈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低落。眼角泛红,心中满是纠结。
宫尚角看着苏缈这副样子,和刚刚不似作假的表情,心中猜测大概这件事情宫子羽没有和他说,他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宫子羽他们打的受了重伤。
宫尚角眼睛转了转,虽然知道让他担心确实有些不好,但是,这种以自己为重的感觉还不错,于是他的脸上又苍白了几分,声音也带着一丝虚弱说:“咳咳...确实伤的不轻。既然是你侄子的错,你替他照顾一下我也是应该的吧。说不定晚上还会发热,病的更重就不好了。”
“我...我留下来照顾你。你放心吧。”苏缈急忙应下来,看着他苍白的嘴唇,连忙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见人根本就不接只好喂到他的嘴边,让他喝完了一杯茶才重新坐回去。
正在给自己上药的宫远徵,想到苏缈那情真意切的神色,用勺子戳着手里的药膏。
“要是被苏缈发现,他们联合起来演戏没告诉他,只有他自己真情流露。怕不是知道真相了把他们都毒死。嘶...算了,又不是自己出的主意,最应该被毒死的是宫子羽,那人提出的合作,还瞒着苏缈,不管他和哥哥的事。”
宫远徵把自己说服,直接让自己和宫尚角都摘了出来,这才继续上药,不过看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药膏,小心地整理了一下。
“需要帮忙嘛?”门外响起上官浅的声音,宫远徵眼神一暗,心道来了。
“不用。”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刚拉上就看到上官浅已经走了进来。
“我已经拿你当亲弟弟,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上官浅见宫远徵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以为他是在害羞,便接过他手里的药膏,为他擦药。
“你不用过来讨好我,我是不会帮你的。”宫远徵因为身上的疼痛,呲着牙说。虽然是演戏,可是只有真正受伤才会让人信服。
“我为你擦药不是在讨好你,只是为了宫尚角,不想他醒来为你担心。”上官浅不为所动,继续给他上药。
“我其实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孤山派后人,嫁入宫门只是为了寻求保护,你根本就不爱我哥。”
“看来你哥都告诉你了,是真的信任你。”上官浅以为他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是这个,暗自松了一口气。
“当然。”他哥当然信任他,什么计划都会和他说。
“你们和宫子羽本就是亲兄弟,为何还要下这么重的手。”上官浅轻笑,开始套话。
“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分裂,如果因此宫门四分五裂,那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千古罪人。”宫远徵开始按照之前的安排说给上官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