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中海心里清楚。
就算这事儿和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可光凭他一个人,也绝对扳不倒那李阳。
必须需要外力的帮忙。
其实易中海也曾想过,要不然就这么算了,没必要再和李阳较这个劲了。
没看和李阳较劲的,使坏的,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被抓准备坐牢,就是即将要吃新鲜滚烫的花生米。
有一个好下场的?
易中海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不甘心。
自己布局这么多年。
一朝落棋,满盘皆输。
这种滋味儿,至少现在的易中海自认为自己还处在年富力强的阶段。
根本是忍不了一点!
思绪流转,不过倏忽。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是冷静了一些,声音逐渐压低,一丝光芒在眼中闪烁,“老阎,你想啊,这李阳现在可是厂里的大红人。”
“当这个保卫科科长,也是板上钉钉,没跑儿的事儿。”
“那你说,甭管这老刘家和李阳有多大的矛盾,意见。”
“你觉得李阳作为保卫科科长,难道会对此视而不见吗?”
“就这么干巴巴的看着,看着刘光天刘光福两个轧钢厂职工家属子弟变成了那副模样?”
“你不觉得这事儿其中必有蹊跷吗?”
随着易中海的诉说,阎埠贵的脸上也多了些深思。
确实,阎埠贵自己光想着明哲保身,完全没有注意到易中海说的这些。
而且,易中海说的这些,并不是没有道理,反而让阎埠贵后背直窜一股冷意,细思极恐。
如果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
真的是被李阳下狠手,弄成那副德行的,那刘海中和李阳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算他李阳现在一时得势。
可那也架不住时时刻刻有人盯着他,只要李阳露出一丝疲态,那刘海中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撕咬上去......
阎埠贵长吁一口气,将脸上的眼镜拿了下来,用衣襟轻轻的擦拭,“这下子可好了,院儿里...有热闹看喽......”
阎埠贵的语气虽然轻松,但他紧皱着的眉头,却已经将其心底真实感受彰显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易中海见到阎埠贵的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一喜,继而说道:“所以啊,老阎,我这一大清早过来找你商量这些。”
“可不是为了和谁作对,或者是拉谁下马。”
“一切还是为了咱们两家人考虑啊。”
“之前李阳搞出来那么多的事儿,咱们三家就应该劲儿往一块使。”
“要不然这李阳现在也成不了这么大的气候......”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这番话,心底却有些不置可否。
当时李阳确实在院儿里搞出了不少的事情。
可人家多少是站在道理上的。
你让三家管事儿大爷一块去针对。
那最多也是从情理角度去搞。
可这李阳明显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越是跟他来硬的,他确实不惧你。
再说了,情理哪儿有道理重要?
否则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可不是吃这一套,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听从李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