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着李阳的冷嘲热讽,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若是面对着其他人,比如傻柱,比如院儿里的管事大爷。
许大茂这张嘴,可断然不会落入下风。
只是现在...那刘海中把什么都撂了,这让许大茂此时心虚的不行。
自然是不敢像以前那样似的。
随便跟李阳呜呜轩轩。
反而脸上赔着笑,不住的:点着头。
似乎是在肯定李阳说的那些话。
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活脱脱的一只二狗子!
看的一旁的秦淮茹直皱眉。
李阳见许大茂这番态度,倒也缓了口气,旋即将矛头对准了秦淮茹。
“还有你,秦淮茹,别跟那儿站着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我说许大茂的时候,没说你是吗?”
秦淮茹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
双手在身前不停摆弄着衣襟。
显得她此时尤为紧张。
可李阳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更何况,自己和这秦淮茹有着化不开的深仇大恨。
她唯一的儿子,棒梗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的婆婆,贾张氏,也是自己亲手抓捕,并扭送到了派出所。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挨枪子!
这一件件事儿汇在一起。
两者之间的仇恨,可谓是深仇大恨。
虽说李阳并不惧怕这秦淮茹整什么幺蛾子,可这癞蛤蟆扑在脚面上,它不咬人,可是它膈应人啊!
就像这回似的,这时不时就得给自己冷不丁来一下子。
自己这大好人生还要慢慢享受。
可没工夫天天提防着一个怨妇。
再说了,那棒梗,那贾张氏。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活该!
“秦淮茹,别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好像你受到多么大的委屈了一样!”李阳音调陡然拔高,肉眼可见的愤怒。
“你和这刘海中、许大茂三个人,为了针对我,竟然勾结外面的违法犯罪组织,意图对我这个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不轨!”
“我想问问,我李阳是怎么你们了?莫不是挡了你们投机倒把的路,还是说我影响了你们的前途?”
“你们这可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给你们留什么邻里之间的情面了!”
“虎子,跑一趟派出所,这些人根本就没把咱们保卫科看在眼里!”李阳瞪着秦淮茹他们,眼中仿若要喷出火焰一般,咬牙切齿地吼道:“我看看派出所的警察同志来了,这些人能不能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听到李阳的吩咐。
张虎可不管那么多。
阳哥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随即拔腿就要离开。
见状,许大茂顿时急眼了,身子一闪,挡在了张虎的面前,伸出手臂就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横竖不让张虎离开。
嘴里更是还不停地叫喊着,“李阳,你看看你,怎么脾气这么急!”
“咱有什么话摊开了好好说不就得了,都街里街坊这么多年...咱们之前关系不也不错吗?”
李阳冷笑,“关系不错?关系不错你伙同刘海中还有秦淮茹要一起害我!”
“难道你就是这么跟别人关系好的?谁跟你关系好,你就憋着坏心思想要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