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舒看了她一眼,“你找上门来,却不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男人,你女儿想要凑上来勾引人。
我还没有报案她想要破坏我家庭,你倒是找上门来污蔑我了,怎么看我是外地人,就想要欺负?”
“你这个死丫头乱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向母不等说完,就朝着赵云舒扑过来。
却被赵云舒一脚踢飞出去,她收回脚,看向这些看戏的人。
“你们都看到的,是她想要打我,我这是自我防卫,到时候可要给我作证。”
其他人都诧异看向这一幕。
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姑娘一脚就把对方踢飞老远。
有的人都警惕看向赵云舒。
明明这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乖巧可爱的。
可力气怎么这么大?
“哎呦哎呦.....”向母被踢飞去之后,连连叫唤起来。
也没有赵云舒力气这么大。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赵云舒可是减轻了力气的,不然的话,这一脚用力踢出去,向母如今不是叫唤了,而是吐血晕过去了。
“小北,你去找一下李副厂长来处理这事。”
赵云舒是不想让 霍邵北参与女人间的事情。
这事交给她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听到他回来说一声。
该罚。
住处距离工厂不是很远。
“婶子们,我是你们钢铁厂李副厂长请来帮忙的,我只是在本厂待一段时间,刚才那男同志是我男人,就是那种办了婚礼的。”
这一番话透露两点。
第一是,他们是李副厂长请来的。
第二是霍邵北与她是小两口。
“死丫头,赔钱,赔钱,我好疼,好疼。”
“婶子们,你们带着这位女同志去看医生,后续如何处理,我会请李副厂长出面,我这边很忙,走不开。”
“对,这小同志走不开,我昨晚上半夜起床,看到她那房间的灯还亮着。”
厂里的人,那你不认识李副厂长。
“小同志,我们带她去厂里医护室看看。”
“麻烦各位婶子了,厂里工人和工人家属,果然如李副厂长说的那样,很好相处,很热情。”
有的高兴。
不过看到向母脸上就拉下来。
陆陆续续这些看热闹的人也离开了。
赵云舒没有为这事忧心,交给李副厂长去处理。
另一边,霍邵北找到李鹏副厂长,后者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赶紧问着,“怎么了?”
“李厂长,是这样的,本厂有一个女同志拦下我想要跟我做朋友,被我拒绝了,她妈就找上门来骂我,还要打赵同志,被赵同志一脚踹出去了。”
李鹏副厂长听到前半截,心都凉了。
在心里忍不住骂人起来。
又听到对方想要打小赵同志,心更是提着。
是谁?
到底是谁?
哪里来的胆子打小赵同志?
小赵同志为了他们厂,都加班加点的画改造图纸,你们还去打扰。
“霍同志,是我管理失误,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赵同志。”
“李厂长,不是你的错,你平时也忙,管理厂里这么多人。从来到贵厂,你把我们照顾的非常好,让他们感受到贵厂的宾至如归,赵同志才会加班加点尽快为贵厂画出设计图。”
李鹏副厂长听到这话,讶异看了一眼霍邵北。
因为这一路赶来,这位霍同志很少说话,很少与他们交流,都是以小赵同志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