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也在看热闹的村民当中。
郑县长:“把王大年押上来!”
王大年被衙役带上来后,面不改色。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
王大年心道:“幸好我把和尚服给烧了,这下没有证据,李狗剩就是诬告!”
郑县长:“李狗剩,你可有证据证明?”
李狗剩点头,把背着的包袱拿了下来,打开,里面是还没有烧完的衣服,明显看的出来是和尚服。
王大年大惊,他一开始着急跟着李耀祖,放了火就走了,根本没管衣服有没有被烧完。
郑县长走下堂仔细看了看。
“王大年,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大年立刻跪在地上。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啊!这也不能证明这和尚服是草民的!是李狗剩诬告草民!他和陈小草关系好!说不定就是帮着陈小草借着这个机会除掉草民啊!请大人明察!”
李狗剩着急起来。
王大年的确是幕后主使,但是人证只有他一个,算不得数,也没有证据证明这衣服是王大年的!怎么办呢?
陈小草站了出来。
“大人,草民略懂医术,那蜈蚣草,蝎尾草,花香浓烈,三天味道不散,只要去王大年家中,闻闻看是否有这种毒液的香味,便能知晓,孟郎中能分辨出这种香味!”
王大年吓得立刻瘫坐在地上!
这一举动,出卖了他的心虚。
郑县长:“怎么?王大年,看样子,你很害怕孟郎中去你家?”
王大年战战兢兢:“草民,草民——”
郑县长双手一背,走回堂上,再拍惊堂木!
“王大年!还不据实招来!”
王大年吓得连连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草民是一时糊涂啊!”
“混账!王珍珠,王锦鲤是你亲孙女,你竟然想着暗害她们两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王大年也只知道说这话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真没人性,怪不得母狼咬断了他的命根子!”
“啊?他还是个太监?!”
“宫里出来的太监都怕人看不起悄悄躲起来活着,他倒好,不干人事!”
“他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哪还能指望他干人事!”
“这种老东西,还不如杀了!”
“幸好被夫子发现了,要不然,陈小草那两个女儿可就遭罪了!”
郑县长:“王大年!恶意投毒!毒害两个孙女!流放!”
陈小草冷笑,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一个被流放的太监,怎么可能不被同被流放的犯人欺负!
再加上年纪大了,下半身还没康复,拖着一个病恹恹的老骨头,那可是生不如死!
王大年意识到后果后,连连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错了!草民知错了!”
“小草!你求求郑县长啊!饶了我这一次吧!”
陈小草:“公公你放心的去流放吧!我会好好照顾婆婆的!”
村民们面面相觑。
“陈小草要照顾张翠花?”
“不是分家了吗?咋还去照顾她了?”
“唉,这陈小草,还是太心软了!”
“这王家亏欠她太多了!临了,还要让陈小草收拾这烂摊子!”
没人知道,陈小草说的“照顾”,是要让张翠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