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笑？”芽衣有些疑惑。

“笑是的确在笑……是那种成熟的，美人笑容吧？”乔伊斯分析道。

“对，就是这个！”琪亚娜在一旁附和道。

“我觉得更加爽朗，灿烂的笑容更容易产生亲近感。”乔伊斯继续说道，“这样吧……卡斯兰娜同学，你可以试试看说一下吗？”

“欢迎光临！”琪亚娜大声地说道，随即又羞涩地低下了头，“这样子的？正式说一次以后发现这个比想象中还要害羞呢。”

“那个……我做得还行吧？”她紧张地问道。

“无可挑剔，完美！”乔伊斯给出了高度评价。

“太好了……非常感谢！”琪亚娜开心地笑了。

“……我明白了。”芽衣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道。

“所以，也许更注意一下微笑比较好。”乔伊斯建议道。

“微笑……”芽衣重复了一遍，然后尝试性地说道，“欢，欢迎光临。”

琪亚娜和乔伊斯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你们的反应什么意思？”芽衣有些紧张地问道。

“表情超级僵硬。”乔伊斯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我也不想这样啊！”芽衣有些无奈。

“更加柔和地，扬起嘴角，然后微笑。”乔伊斯耐心地指导道。

芽衣再次尝试：“欢迎光临。”

“那个，这个……应该算是笑容吧……”琪亚娜有些勉强地说道。

“不用说了，我不会笑，我有自知之明。”芽衣有些沮丧地说道，“主动意识自己要笑反而更难……”

“毕竟和平常的笑法不一样啊，雷电同学，你的感觉是美人的微笑，而不是笑容呢。”乔伊斯分析道。

“其实也非常有魅力呢。”琪亚娜在一旁安慰道。

芽衣再次尝试：“欢迎光临。”

“和我的厨房工作一样，要多多练习啊。”乔伊斯鼓励道。

面试结束之后，我们简短地说了说今后的打算。回过神来时，天已经黑了，完全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