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躺在地上被凌晨拳打脚踢着,而他却丝毫没有反抗之意,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怕暴露身份,所以他只能硬挺着。
而在旁边的小小此时早已站了起来,虽说不在哭了,但泪痕仍在。
凌晨踢打一会儿后,仍然没有消除心中的怒火,因为在他心中,小小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底线,于是凌晨拔出剑杀来准备杀了向北,以泄心头之恨,而此时的向北被凌晨踢的有些头晕目眩,根本没有注意到凌晨已经动了杀他之心。
当凌晨的剑慢慢的指到向北的喉咙处时,此时只要凌晨的手腕轻轻一动,便会要了向北的性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小说话了。
“师兄,别杀他”!
“啊?”突然被小小叫住,弄的凌晨有些不知所措,转而问道:为何留他性命?难道师妹还想用其他手段折磨他?我看就不必了吧。
“不……虽说他欺负了我,但也绝非故意,我们不能如此草菅人命,否则跟那些邪魔歪道又有何区别”。小小在这之前,虽然极为生气,但冷静过后,觉得不必杀了向北。
虽然小小是位玩“毒”的主,但其心地,也是极为善良的。
“师妹,你可想好了吗?如若放他离去,你的名节……”。
“住口,我说了不杀他”!小小说完这句话便气冲冲的转身跑了出去,可能是因为听到凌晨提到“名节”二字,有些羞愧,所以才立即跑掉的。
“小小……小小……等等我,小贼,今日算你命好,以后别在让我遇见你,否则绝不会再给你喘气的机会,哼!”凌晨说完便转身追小小而去。
此时的向北仍然在地上蜷缩着,由于受到了重击,所以小小和凌晨的对话,他也没有听得完全,只是知道他的这条小命保住了。
虽然凌晨下手极重,但向北却没有喊过一声求饶,从小就有这样坚毅或者说倔强性格的向北,注定这辈子就是那种打掉牙也不吐,而是往肚子里咽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向北慢慢的爬了起来,他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忍着身上的剧痛,拿起天池剑便要回去,可刚走两步就发现地上有一个白色手帕,上面绣了只蝎子,向北想道:这肯定是刚才那位女侠的,于是向北便情不自禁的捡起手帕揣入怀中。
等到向北走回茅草屋后,发现忠叔早已回来了,并且正在给刚打回来的野兔剥皮。
忠叔连看都没有看向北一眼,便说道:回来了?
“嗯……”
“进城了吧”?
“嗯……”
“城内情况如何”?
“还好……”
忠叔听到向北异样的语气和简练的回答,便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于是忠叔用疑问的目光看向向北,不看还好,这一看……
忠叔立马起身,快步走到向北身边,然后急切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
“没有……”
“那怎么会有这般伤痕”?
“是他打我……而我没有还手,所以……算不上打架吧……”。
忠叔听后,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向北为什么没有还手。
“少爷,走,进屋,我给你涂些草药”。说着,忠叔便拉起向北的胳膊作势要往屋里走。
“哎……慢点,忠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