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
“我亲自去试试”。
“主人,您可要小心,那人武功很高”。三儿关心的说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
三儿听后也没再多言,便离开了。
在苏州城外的毛草屋内,屋内亮着灯,在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忠叔和严鹊各坐在桌子的两旁,而向北则跪在严鹊面前,手里端着一杯酒,嘴里说道:徒儿向北,敬拜师傅!说完,低着头把这杯酒递给了严鹊。
严鹊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接下向北所敬的酒,便一饮而尽。
然后严鹊郑重其事说道:入我“博弈门”之人,定遵守三大门规,一,不助邪魔歪道,二,不可滥杀无辜,三,不医必死之人!
“是,师傅”!
“还有当今世上,不结交两人,一是我的师妹百毒圣手崔子花,现在世人都称她崔命姥姥,二是我的首徒你的师兄谭天齐”。
“哦……师傅,为何我不能结交此二人啊?”向北疑惑的问道。
“岂止不能结交,如若遇见,即可杀之!此二人心狠手辣,为祸不仁!”严鹊气愤的说道。
“哦……徒儿知道了”。向北说道。
严鹊见向北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心中仍有疑惑,于是严鹊稍稍的缓和了下语气,接着对向北说道:我们博弈门,到了你这辈已是第三十五代,虽说我们博弈门在江湖上是小门小派,但江湖上的人都不敢小瞧我博弈门,这跟我们博医门所传的技艺有一定关系,因为我们博弈门只有两种秘学之术,一是医术,二是毒术,这两种秘术虽说相互对冲,但也相辅相成,而到了我这代,我的师傅只收了两个徒弟,我是大徒弟,另一个便是我的师妹崔子花,我天生善医,所以师傅倾其所有传我医术,而我也尽得师傅真传,直至今日我的医术早已超越了我的师傅,而我的师妹从入师门开始便好毒术,师傅也是极力相教,但师妹心术不正,用所学毒术为祸江湖,师傅知道后便立即将其逐出师门,但师妹其心不死,一心想谋得本门的百毒秘籍,这些年我与她几经周旋,虽保全了百毒秘籍,但也因此害了我妻子的性命。严鹊说道这里,面露悲伤之色。
向北听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师傅,只能静静的听着。
严鹊缓缓神情,继续说道:而我接下来要说的人,便是我那恶徒谭天齐!他是当今世上令我最痛恨之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啊……早年我行走江湖,到达东部地界,在一个繁华的城中,发现有个孩子在乞讨,我由于一时心善,便上前给了他一点银子,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孩子居然没要我的银子,竟想拜我为师,跟随我闯江湖,我见此子聪明伶俐,便决心收他为徒,自那以后我是尽心尽力的传授他医术,可他学了一半之后,便决定要学毒术,我见他态度坚决,就决定改教其毒术,可等他慢慢长大后,我发现其内心丑恶至极,不分缘由的对无辜百姓行毒害之术,所以我将他关在秘牢之中一年,以示惩戒,我以为他会潜心悔改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但没想到一年期满后,他竟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叛逃出门,继续作恶多端,我本想清理门户,可是他的足迹在江湖上是越来越少,近几年更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所以徒儿,将来若是见到此人,一定要替我博弈门,清理门户!
“是,师傅,徒儿谨遵师命”!
“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师傅要送你三样见面礼”。
向北听后,马上站了起来,大喜的说道:师傅,您要送我什么啊?
“哈哈……别急”。严鹊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此书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了,上面写着“无上心经”四个大字。
严鹊继续说道:此本心经是我云游西部的时候,偶然间得到的,它可以安定心神,宽之以人,在你不受控制之时定会有所帮助,对你体内的霸道内功肯定是能压制的。
向北接过之后,深深的对严鹊鞠了一躬,口中说道:谢谢师傅。
接着严鹊又从袖管内拿出一个黑色药瓶,说道:此药是我穷尽毕生心血所炼制而成,它不能解天下百毒,但至少我遇见过得所有毒素它都能解,记住,切莫乱用,世间仅此五粒!
“谢谢师傅”。向北小心翼翼的把这黑色药瓶收好。
“这第三样东西,便是本门的独传医书“万法归宗”,此“法”特指医术之法,是我们历代博弈门的掌门总结出来的医书,其中也有我的一些经验,世人只知道我博弈门百毒秘籍是宝贝,但却不知还有此医书,它强过百毒秘籍千万倍,你且收好,以备自学之用”。严鹊说完便把这本医书递给了向北。
向北起初没有接过,而是说道:师傅,您将这书送与我后,是让我自学医术吗?那您不教我了吗?向北失落的问道。
严鹊听后,说道:为师不是不教你医术,只是为师每年需要云游四方,只有七月的时候才能在苏州城待上一月,而我下午之时,又听忠叔讲道,你身背父母的大仇,想必是没太多时间跟为师学习医术,所以你需在为师不在你身边之时,自学医术,不过,你可千万别偷懒,每年七月,我都会回来考你所学的成果的,如若发现你有半分懒惰,师傅定不饶你!
“是,师傅,徒儿遵命”!向北听完严鹊的解释后,便开心的接过医书。
严鹊又说道:徒儿,别嫌师傅啰嗦,师傅还需嘱咐你一句,你体内的霸道内功虽无法废除,但可用无上心经压制,而无上心经也仅仅是压制而已,所以要想始终不被其反噬心神,你就必须找出其中的破解之法,在没找到其破解的法门之时,不可轻易发怒,切记!
“徒儿谨记”!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严鹊说道。
向北听后,却一直没动,而是呆呆的望着严鹊,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
严鹊见状,说道:徒儿,有什么事就说吧,跟师傅何需隐瞒吗?
“师傅,徒儿想求您件事”。向北说道。
“哦?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