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刹车不及,猛地撞上了车门,留下了一个很严重的凹痕。
这可把大众都给看傻眼了,不敢想象要是撞到人身上,那得断几根肋骨。
趁着野猪撞到车门有了短暂的眩晕,现场的工作人员赶忙找几件趁手的工具,一起制服野猪。
野猪三两下就被他们抓住,秉持着不要伤害野生动物的原则,几个大男人扛着野猪就往远处搬。
车上的张秋仁看着眼前往里凹的车门,还有些惊魂未定,“差点小命交代在这了。”
柳与墨倒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身体感觉很累。
“谢了,多亏你我才没受伤。”
“没事。”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沈璃书脸上满是担忧,“你们没事吧!”
“是啊,没事吧?”江一帆从沈璃书身后探头问道。
“没事,就是衣服可能得换一套了。”张秋仁给他们看了一下被划破的裤子,应该是刚刚被柳与墨拖着跑的时候给地上的石头或者树枝划破了口子。
柳与墨微微喘着气,“我也没事。”
“没事就好。”沈璃书着实松了口气,“话说那只猪为什么就追着你们?”
张秋仁愤懑道:“谁知道啊!”
这时沈璃书耸动鼻子嗅了嗅,“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
经他这一提醒,张秋仁突然想起一样东西,他往自己上衣口袋摸了摸,掏出了一块用保鲜膜包着的鸡肉三明治,可能是摔了好几次跤的缘故,保鲜膜已经烂了,里面的三明治露了出来,“不会是这个,那只野猪才穷追不舍吧……”
‘就是这个!’
此刻,所有人内心都这么呐喊道。
沈璃书甚是无语,“你怎么拍戏还带着块三明治?”
张秋仁有些尴尬地回道:“早上没吃完便被拉去做头发,随手塞进兜里忘记拿出来了。”
野猪也处理好了,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何御便被导演差遣过来喊他们去找化妆老师弄一下造型继续拍戏。
只有几度的冷天里,何御额头上肉眼可见冒了不少汗。
沈璃书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说道:“何御挺不容易。”
江一帆赞同地点点头。
沈璃书想起柳与墨和张秋仁同一场戏跑了很多遍,刚刚还惨遭野猪的追击,感慨道:“演员有时候其实也挺辛苦的。”
宁哲言:“但是报酬要高得多。”
沈璃书:“说的也是。”
追逐戏第五次开拍。
又是熟悉的追击画面。
“记者先生,你就不要跑了。”
场外的江一帆在同一时间跟场内的柳与墨念出这句台词。
江一帆坐在小马扎上,无聊地撑着下巴:“台词我都能背下来了。“
沈璃书和虎子也看得有些无聊,反倒是宁哲言看得津津有味,仿佛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想打哈欠的沈璃书已经开始四处乱瞟,看到一棵树上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便问道:“那是什么?”
江一帆和虎子顺着沈璃书的目光看过去。
江一帆:“鸟窝?”
虎子:“不是吧,鸟窝是吊着的?”
江一帆:“那是什么?”
虎子:“不知道。”
他们在聊天的时候,移动摄像头突然撞上一根树枝。
“卡!!!何御!!!”
这次导演直接上手拍他的头。
现场的人对此都已经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