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眉头紧蹙,坐在一张胡椅上,身体前倾,整个人似一座沉重的山峰,陷入深深的沉思。
良久,他缓缓说道:“联合之事,可行。但如何部署,却需慎之又慎,精心筹谋。这其中的兵力调配、战略布局,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之境。”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身旁那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木桌,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宅邸中回响,仿佛是他内心纠结与忧虑的沉重叹息,每一下都透着深深的无奈和不安。
郭汜冷哼一声,面色阴沉,眼中透着森冷的寒意:“哼,就怕有人心怀鬼胎,暗中作祟。”他斜睨着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警惕,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身子绷得笔直,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董平则沉默不语,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塑,暗自观察着众人。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目光深邃而凝重,那挺拔的身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坚毅,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其心中所想。
就在这时,变故骤生。只见郭汜麾下大将史文恭、史进,段煨麾下大将孙安,原本面色平静如水,突然间眼神变得凶狠凌厉,犹如恶狼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史文恭暗暗给伪装成董平副将的张清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凌厉如刀,急促而决绝。
张清微微点头,手中紧紧握住暗藏的匕首,手心里已满是汗水,心跳如鼓,却强自镇定。
史文恭猛地抽出佩剑,剑身闪烁着寒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如闪电般冲向段煨。
段煨大惊失色,面容瞬间惨白如纸,刚要拔剑反抗,却已来不及。
史文恭的剑直直刺中段煨的胸口,锋利的剑刃瞬间穿透铠甲,鲜血四溅,如朵朵绽放的红莲,喷溅在宅邸的墙壁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花。
那温热的鲜血顺着墙壁流淌,滴落在地,发出令人心悸的滴答声,仿佛死亡的倒计时。
另一边,孙安在伪装成董平副将的武松的暗示下,毫不犹豫地如同猛虎扑食一般冲向郭汜。
郭汜惊慌失措,转身欲逃,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孙安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郭汜的衣领,手臂青筋暴起,力量之大仿佛要将郭汜的骨头捏碎。
手起刀落,郭汜的头颅滚落在地,那头颅的双眼还圆睁着,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嘴巴微张,似乎还想发出最后的呼喊,却已永远地沉默。
与此同时,董平也突然发难,与张清、武松一同对张济展开攻击。
董平剑如疾风,招式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直刺张济要害。武松铁拳生风,势如雷霆,猛力挥拳攻向张济。张济在两人的夹击之下,左支右绌,疲于应对。最终,董平找到破绽,一剑穿透张济的胸膛,武松紧接着一拳重击,张济当场命丧黄泉。
就在局面混乱不堪之时,张绣企图逃离,他脚步踉跄,神色慌张,如惊弓之鸟。却被张清发现,张清施展飞石绝技,石子如流星般飞向张绣和胡车儿。二人被打得狼狈不堪,晕头转向,只能奔逃跑窜。
此时,宅邸外的花荣看到张绣和胡车儿逃窜的身影,眼神一凛,拉弓如月,弓弦震动,连发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