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山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褚卫义的想法。
“老哥,我们这里地方有限,而且大冷天孩子们来回跑也遭罪,这样,你派几个精于算数的过来。”
“现在我们教授的数学内容很简单,我让人先教你们一遍,这里还有整理好的数学课本,你们再誊抄一份带回去。”
“哎呀,王老弟,那可太好了,我替孩子们谢谢你。”
常怀山带着人乐呵呵的回去了。
门嘎吱一声,张勇胜抱着滑板进来了,自从吴木匠做出滑板后,他是能滑着,就绝不多走一步,没办法,他一天训练那么多人,来回跑,累呀。
“王叔,小姑娘怎么样了?”早上吃饭时他就听说了这边的事。
“已经醒了,都可以吃饭了。”
“那就好。”张勇胜想到要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王叔,那本数学书,让我也誊抄一份呗。”
东厢房内,史径斜坐在炕侧的小马扎上,“知辛,下次出去可得多带些人,你看这次多凶险。”
白知辛有些虚弱,说话有气无力的,但也没遮住她的情绪,“唉,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群人这么狠,都没给我反应的时间。”
“来,喝口水!”云墨之上前。
史径斜被挤得往旁侧挪了挪,“你伤口还疼不疼?”
云墨之走开后,白知辛稍微动了下身子,“疼,怎么不疼。哎?你怎么没去上课?”
云墨之又上前拽了拽散开的被子,史径斜又挪了挪,“我们轮流着来,现在是肖夫子在上课。”
“你们的课上的可还顺利?”
“还可以,就是人太多,孩子吗,呵呵,有些费嗓子。”
“哈哈,你们辛……”
“来,喝口粥!”云墨之直接将一勺粥塞进白知辛嘴里。
白知辛含着粥,“你们辛苦了。”
史径斜这才注意到,这半天,一直是云墨之在忙前忙后,“队长,你要有事可以先去忙,我可以喂知辛喝粥。”
白知辛也才意识到,怎么是云墨之在喂水喂粥,再想昨晚,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近在咫尺,双目含泪的一张脸。
当时脖子上的痛感让她无暇他顾,现在想来,是云墨之咬了她吧。
云墨之面无表情,“我无事,倒是刚才,王叔找你,好像是关于教学的事。”
“是吗?那知辛,我去瞧瞧,明早再来看你。”
白知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云墨之,她总觉得是这人故意支开的史径斜,但也就打量了那么一瞬,因为她已经好几天没上厕所了,刚才又喝水又喝粥的。
“云大哥,我有些想方便,你能不能……”
“有恭桶,我去拿。”
也好,不用出去了。
“小白,你方便完了叫我,我就在门外。”
“嗯,好,谢谢云大哥。”在恭桶里方便是不可能的,她要借机进空间。
云墨之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小白?”
没有回应,又过了一会儿,“小白?”
“进来吧。”白知辛声音微弱,满头是汗,几天不上厕所,猛的一上厕所,那种痛苦,呃,太特么难受了。
“小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赶紧拿出帕子给白知辛擦汗。
“没事,就是伤口疼。”只有这个借口了。
“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云墨之上前欲掀白知辛的衣服。
“哎哎!”
好惊悚,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亲密到这种地步了,虽然她是现代人,不在意这些,但这毕竟是古代,多少得注意些吧。
云墨之眼里有些受伤,她还是把他当成外人了吗。
白知辛:大哥,这不是里人和外人的事,而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啊呸,是男女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