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玄见状,呵呵笑了几声,他就喜欢她这娇媚又羞涩的样子。若不是惦记着她现在还未出月,他早就把人吃干抹净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不知为何,自从体验过她的身子过后,再宠幸别的女人,总觉得索然无味。
从前辰妃那点儿小花样,自己还能有点兴趣,如今竟也提不起兴致了。
都怪这个女人生的太过勾人,让自己情难自持。
沈静婉依偎在明玄怀里,看着男人满足的样子,心里冷笑,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就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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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夏禾看着碎了一地的杯盏,心里发颤,但还是鼓足勇气上前小声劝慰,“娘娘,您别生气,皇上不过是看重婉妃刚刚产子,这才多给她些恩宠罢了。”
辰妃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冷声道,“之前你说皇上是看她刚进宫,图个新鲜,如今她都进宫一年了,皇上还这般看重她,那天,本宫看的清楚,皇上那般焦急,那般失控,本宫从未见过皇上那般,现在可好,皇上连椒房之宠都给她赐下了,还要怎么样?皇上的心都已经被那个贱人给勾走了。那本宫算什么?”
夏禾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是啊,皇上待婉妃实在是太好了,就连她看着都眼热,更何况辰妃那么爱皇上,又怎么接受的了皇上待沈静婉这般?
顺嫔进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碎了一地的杯盏,她迈着步子走到辰妃面前,叹了口气,“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夏禾见顺嫔来了,立马识趣儿的退了出去,她终于能喘口气了。
辰妃抬眼看了一眼顺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语宁........呜呜呜......皇上对那个贱人动了心了,他动了心了,他明明说过,他只爱我一个人的,可如今,他却那般宠爱那个贱人,他难道不知道,我会伤心,会难过吗?呜呜呜........”
顺嫔轻拍着辰妃的背,“我之前便和你说过,皇上他待你或许有真心,但更多的是别有用心,他当初借了左家的势,才顺利登上皇位,但是你瞧他对皇后如何?皇后自生产完,身子一直不好,皇上去瞧过几次?”
说着,顺嫔心里对明玄更加不屑,明玄和她那个父亲一样的德行,薄情寡义,呵呵,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那我又能如何,我爱他,我爱皇上,我不能没有他,况且,如今,我已然是皇上的妃子,我不得不争,如今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宠爱那个贱人,简直让我生不如死啊.......”
顺嫔看着辰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更多的是心疼,良久,她长叹一口气,“罢了,谁让咱们是最好的姐妹,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辰妃哭的差不多了,才抬眼看了一眼顺嫔,“那贱人命大的很,一场大火也没烧死她和那个贱种,况且,宋玉莹死的那样惨,我总觉得皇上已然知道了些什么,如今再动手,怕是难了。”
顺嫔冷笑一声,“皇上如今是喜欢她,才看重她,若是皇上知道他宠爱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到时候,那个贱种,也会连带着被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