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苏杨已经回过神来倚着灯杆消消乐了。两人像往常一样牵着手去对面小店买杯柠檬水,然后回学校。
苏杨练车的前几日里,容肃总会插空给她送点吃的,每次去送吃的苏杨都是蹲在马路牙子上瞧别人倒车。
容肃瞧着她那焉了吧唧的样子,觉得要一次考出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等过了端午容肃考完初级,也报了名。虽然学的晚,但他上手极快,练了一个下午,就想开了大半辈子车的一样。这当然不是苏杨这种小菜鸟能比的,更让他惹火的是老教练总爱那她这个反面例子和容肃这个老手比。这下苏杨更烦躁了,以前只有在驾校听老教练嘶吼,现在走个路也能听见容肃给她念叨要点。
那天下午两个人从驾校练车完乘公交车回去的路上,很意外的遇到了一个苏杨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的人。
苏杨刚上车就一眼看见了,坐在后排穿着白恤的恣扬。
尽管他带了个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苏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那份清傲,总是能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做惯了小鸡仔的苏杨当然很熟悉。
他对她点头示意,她对他抿唇微笑。
苏杨跟着容肃走到座位上坐下来,尽量不让自己回头看他。
她一直自诩为拿得起放得下的潇洒姑娘,可是每次她的潇洒,在他面前都那么得不值一提。她的情不自禁让她的潇洒无地自容。
下车前,她还是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她告诉自己,她不是想念他,她只是怀念那段旧时光。
容肃很容易的注意到了那个少年,不是因为其他,就是刚刚车停的一瞬间,他透过窗子看他们时的冷漠与嘲弄。
上车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苏杨对于他的挣扎、躲闪,他想他们应是熟识的。
下车的时候,苏杨那份依依不舍明显到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他想或许,这个少年就是她心里的那根拔不出来的刺。可是没关系,什么刺都没关系,现在她在他这里,他会看她护她让以前那些所谓的过往,埋进黄土里。
陆容肃把那张皱皱巴巴的人民币,又放回到她的手里,自己拿起手机走到老板那微信支付去了。
卖买酸辣粉的大叔,笑眯眯得瞧着这个漂亮小伙子道,“这次还是一碗?”
陆容肃笑眯眯的扫码转账。
“每回都是一碗,还都让小姑娘吃了,我看你也吃不太饱。下次要两碗,叔给你打折。”
大叔一遍把网兜里的粉盛到碗里,一遍和陆容肃搭着话。大锅里腾腾上升的热气把脸熏得蒸红,像极了没剥皮的鸡蛋壳。
陆容肃听着大叔豪气的模样,笑呵呵的应承着。
其实大叔不知道,他喜欢的吃的不是酸辣粉,而是两人在一个飘着**辣的红油里争几根粉的时光。那时候他感觉,两人挨得比任何时候都近。
所以尽管他吃不了辣,尽管他可以微信支付,他还是每次只要一碗辣辣的酸辣粉。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苏杨已经回过神来倚着灯杆消消乐了。两人像往常一样牵着手去对面小店买杯柠檬水,然后回学校。
苏杨练车的前几日里,容肃总会插空给她送点吃的,每次去送吃的苏杨都是蹲在马路牙子上瞧别人倒车。
容肃瞧着她那焉了吧唧的样子,觉得要一次考出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等过了端午容肃考完初级,也报了名。虽然学的晚,但他上手极快,练了一个下午,就想开了大半辈子车的一样。这当然不是苏杨这种小菜鸟能比的,更让他惹火的是老教练总爱那她这个反面例子和容肃这个老手比。这下苏杨更烦躁了,以前只有在驾校听老教练嘶吼,现在走个路也能听见容肃给她念叨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