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清出了房间,并未走远,而是又悄悄潜了回去。
她刚刚关门的时候,就故意没把房间关严,此时正好方便她打开门进到外间。
她猜想等她走后,祖母她们肯定会说一些重要信息,不管是什么,她现在都必须知道,她们还想做什么?
确实也如她所想,见她离开,王老夫人才开始愤愤的道:“这就是小妾生的孩子,目无尊长,毫无教养。”
王若清吃了一惊,什么妾生的孩子,她母亲是父亲的正妻啊,怎么会是妾?
王尚书此时,也拉下了脸,道:“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王老夫人:“怎么,你都做的,我还说不得了,每日看到你那个妾生的儿子,我都觉得膈应,偏偏还要在他面前扮演慈母。你那个好孙女说我没有真心把她当孙女,确实,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孙女,她只是你的孙女。”
听到这里,王若清才懂了,说小妾生的孩子是指她父亲,原来父亲并不是祖母所生,可是为何大家好似都不知道了。
而且,她平日里,见祖母对她父亲,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啊,也都是关怀有余。所以,她从来没想过父亲居然不是祖母亲生的。
怪不得,她不待见自己,什么好的都不想着自己。
王尚书懒得理她发疯,只能转移话题道:“还是想办法联络冀北吧,让他召集所有人来救我们出去,只有出去才有希望。”
王老夫人:“也是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对我和颜悦色。我父亲留下来的人手,现在都无条件的归于你王家了,如果这次失败,那他们就都必死无疑了。”
说到这里,王老夫人还是有一丝的犹豫,毕竟是她们的最后一张底牌了。
王尚书:“我知道,可是除了这,没有其他办法了。宁亦辰肯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皇上动作才这么快,要不然我们逃出去并不是不可能。”
王老夫人:“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若仪还在外,她要是知道王家被抄,肯定会去找冀北的,只盼着她能早日知道我们的消息。”
王尚书:“她不是逃到边关去了么,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消息?”
王老夫人:“她没去,她说她不甘心,定要取舒宜的性命,让宁亦辰后悔。”
王尚书:“什么?妇人之仁,有机会她不跑,还偏要凑上来,她在京中怎么可能避开宁亦辰的众多耳目。你们太小看宁亦辰了。”
王老夫人:“若遇跟着她,她不会有事的。我也是看那个舒家的女儿很不顺眼,屡次坏我好事,能把她解决了,我也高兴。”
王尚书:“你们,哎,现下她是没事,我们到是被关起来了。你们能不能分清主次,什么是最重要的。”
王老夫人:“你别在那教育我,还好若仪没走,她现在肯定也在想办法救我们,再等等吧。”
听到这里,王若清明白了,王若仪就待在京中,而她的好祖母一直都知道,不仅不把人交出去,还帮她躲藏。
现下,更是把希望都寄托在王若仪身上,指望她来救她们。
王若清没有王老夫人那么信任王若仪,就算她能有机会来救大家,她也不觉得她会救自己。
两人本来就势同水火,她不趁机来向她捅刀子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