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知晓娘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她的极限,已然知足。
不如说他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眼里心里都是她好看的饱满的唇瓣,膝盖在地面上蹭了蹭直到胸脯顶着她的身体,脸一仰,吻到了她的唇上。
陆幼卿心思一抖,原本捧着他脸颊的双手卸了气力,改为揪着他的衣领,秦珂在她的唇瓣处细细舔舐着,一直到她承受不住分开唇,则紧忙探了进去。
“你喝酒了吗?”被秦珂痴缠着的陆幼卿好不容易暂时躲开他的唇,喘了一口气。
她嗅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淡淡的酒气,也在他的口齿中尝到。
秦珂则继续恋恋不舍着追上去,贴着她的肌肤,含糊着喃喃道:“刚刚喝了一杯,壮胆。”
他就这么仰着头同她接吻,一点一点地将她往后压,直到她柔软的腰肢靠在椅背上,秦珂也随之慢慢立起身压在她身上,又担心红木的椅背过于坚硬,还伸出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
整个过程他都紧紧贴着她,始终不曾离开陆幼卿冰凉柔软的唇,仿佛要双生的树,紧紧缠绕,越来越紧密。
陆幼卿察觉到贴在她后身的手掌不老实,被他的揉捏刺激地打了个冷颤,拼命抑制住喉中要带出来的低吟,只能抓着他衣领的手指紧了又紧,直到秦珂终于转移了阵地埋头在她的细长的脖颈处耕耘着,她才得空呼吸略显紊乱地呢喃着:“去塌上。”
秦珂也知道这个姿势不舒服,地点也不够庄重,对于自家娘子这种情绪内敛冷清的人来说,太过出格了。
更何况……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总该去更郑重的地点。
秦珂伸手双手将她兜进自己怀里,陆幼卿刚刚已然被她揉得几乎化成水,原本攥着他衣领的手顺势勾住他的脖颈窝在他怀里,他则大步流星着抱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
得益于秦珂有一双巧手,这双巧手不仅能够造出天工利器,亦能解开自家娘子的衣衫,且动作迅速,直奔要点。
陆幼卿乌黑的长发如流水倾泻散落在床榻上,秦珂的手指忍不住摸了过去插入她鸦羽似的发丝中,细细纠缠抚摸,然后托着她的头压了压,又俯下身去吻她。
陆幼卿被迫仰起头,手撑着雕花红木大床上,被秦珂亲得软得没有力气,只得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借力。
秦珂细细描绘着陆幼卿好看的唇形,时不时压下去舔舐她诱人的锁骨,或是轻柔的啃咬,直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不可。
这个人是他的,马上就要完完整整地属于他。
炽热的欲念席卷了他的理智,好在他还存有一分理智,记得将之前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的物品拿出来。
“这是……”陆幼卿的眼角已然发红,那曾经古井无波的眸子中盈满了水波。
“是避孕的。”秦珂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扔掉包装袋,将松松垮垮兜在身上的寝衣扔下了床榻,再次贴近她如同珍珠美玉般的细腻肌肤上,捞过她的手压在头顶与她十指相扣。
屋内的烛光熠熠生辉,不停舞动着,而炉内的炭火噼里啪啦地响着,其中夹杂着或轻柔或愉悦的呻吟。
屋外是被冰雪覆盖的世界,寒风凛冽,黑夜深沉,冷峻而寂寞;而屋内温暖如春,那支被用来讨心上人欢心的傲雪红梅,正静静伫立在金丝条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