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珂心里念叨着要与陆幼卿两地分居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胃口。
顾澜溪眼角微微一斜看向他,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待到那几人享用完毕晚餐,纷纷起身告辞离去之后,她这才轻轻地将头靠在晋阳的肩膀上,压低声音轻笑起来:“你瞧瞧你,竟然把陆幼卿派到西海去了。那秦珂身上都怨气冲天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七尺男儿,也太过于痴缠情爱之事了。”晋阳慧眼如炬,如何没有发现秦珂身上的怨念。
顾澜溪一眼睨过去,道:“你不是最喜欢他这点吗?”
“他身上神异之处太多,让人实在难以琢磨,有明显弱点之人用着才可放心。”被猜中心思的晋阳轻轻一笑,并未反驳。
被晋阳长公主视为耽于情爱的秦珂确实满心怨气,回府以后坐在床榻上鼓起脸颊,眼睛滴溜滴溜地直直盯着陆幼卿。
陆幼卿伸出青葱玉指戳了戳他软鼓鼓的脸颊,柔声道:“你是气我没同你商量吗?”
“我是担心你,听长公主所言,那个西海县危机重重,之前在那里已经折了不少人了,你若是也遇到危险怎么办?”
秦珂哪里是那般不懂事的人,陆幼卿有追求事业的能力与自由,秦珂从来不会阻碍她。
若说是分别,秦珂自然不舍得与她两地分居,可是他也知晓情侣之间,一定的距离可以适当增进他们的感情。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殿下将她麾下宿卫军也派给了我,有他们在,我定然不会有事。”陆幼卿紧挨着他坐下,轻声道:“这不如说是殿下给我的考验,若是我不能将此事办妥,以后又如何能担得起殿下重托呢?”
“那我会尽快忙完这里的事情,到时候抽空去看望你。”秦珂觉得凭借他娘子的做事风格,一旦忙起来就是典型的工作狂,到时候就只能靠他主动去探望维系感情了。
“好。”
秦珂深深地叹息一声,凉州百业待兴,百姓生活依然艰难困苦,要让这里焕发生机,他们责任重大。
见识过这里的百姓,秦珂也油然而生一种责任感:他想让每个人都能吃饱饭,让每个人都能生活富足,安居乐业。
他想,陆幼卿也有这样的豪情壮志,所以他不能阻止她。
不过,趁着娘子如今柔情蜜意软声细语地哄他,他为何不趁此多多谋求自己的福利。
安禄山之爪悄悄爬上了陆幼卿的腰肢,动作娴熟而灵巧,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顺着衣衫的缝隙探了进去。
陆幼卿心中确实有些歉意,果然没有阻拦他的动作,任由他施为。
不日就要分别,她也确实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