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倒是演技精妙,每日在外都扮演恩爱夫妻。”晋阳‘反唇相讥’道。
“谁能想到,我们还会成第二次亲。”顾澜溪略有感慨。
“这只能说我们是上天注定,你注定是我的妻子,注定生同眠死同衾。”
在满室的烛光映衬下,顾澜溪望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清澈纯粹,闪耀动人,被这样的眼眸深情凝望着,谁都要沉醉在里面。
再加上她那句如誓言般的‘生同眠死同衾’。
顾澜溪攥着晋阳的手松了松,默认了她的‘入侵’,紧接着,对方那散发着红润色泽的唇瓣凑了过来,呼吸之间那带着微醺的酒气,扫过她的脸颊。
晋阳的动作又轻又柔,唇齿相依,几息过后,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顾澜溪早已紧闭双眼,面上的红晕似晚霞一般红艳。
她们之间鱼水之欢的次数早就数也数不清,对彼此的身体也熟悉至极,她发现顾澜溪今日尤其敏感羞涩。
她只轻轻一碰,她的身体便会跟着颤,想到这里,晋阳的唇再次覆了过去。
一边吻着她的唇,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顾澜溪薄如蝉翼的红纱裙中钻了进去,像是带着温度的灵活的蛇,掀开一层层的阻拦。
直到手掌贴上凝脂一般的雪肤时,再一寸一寸的往上摸索中,待移动到了高一峰迭一起之处,才心满意足地停驻了下来。
顾澜溪则两只手搂着晋阳的脖子,闭起双眼,顺着对方的力道仰躺在鲜艳的龙凤蚕丝被上。
对方明显太过熟悉她的敏感点,甚至比她本人还熟悉,没过一会,顾澜溪便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能任由对方的动作做出本能的反应。
她觉得自己仿佛生在了九霄之外,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甚至能听到唇瓣之间溢出来的低低声音,伴随着女子和悦的嗓音,成了一首欢悦的乐曲。
在这一重又一重的起伏之间,顾澜溪迷迷糊糊之间,那龙凤双烛都已经烧掉了一大半。
再次恢复意识时,外面天色有一点点的光线从天青色的窗纱透了进来,她整个被晋阳搂在怀里,而晋阳正时不时着轻啄她的手指。
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酥痒,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嗓音明显带着欢愉过后的软糯柔媚:“什么时辰了?”
“还早,你安心睡。”晋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哄道。
帝后大婚,她有三日的假期。
顾澜溪动了动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到了时辰记得唤我,我想同你一起去拜见母后。”
晋阳登基后便将母后生前住的昭阳宫重新派人打扫修缮,她们两人的长辈俱已不在。
顾澜溪清楚母后在晋阳心中的地位,自然想同对方一同去祭拜。
晋阳闻言却低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晋阳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低声道:“你这声‘母后’唤得很好。”
顾澜溪一羞,不肯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