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陆出声道:“大人,小人晓得了!”
那个人盯着曾陆,判断他说得话。曾陆在那个人审视的眼神下,一动不动地站着。
那个人收回犀利的视线,走之前拍了拍曾陆的肩膀。等那个人走远了,曾陆才直起弯着的腰。他的后背都湿了。时隔多年,他们再次碰面,还是为了当年的事。
他要是不答应那个人说得,不用被送请柬的人杀死,就会被那个人杀死。他不得不做,就像当年一样。曾管家见那个人走了,也不见自己老爷出来,就在门外道:“老爷,您没事吧!”
曾老爷回道:“我没有事,曾伯你去帮我看看少爷。我想自己待会儿。”
“嗯,老爷!小人这就去看少爷!”曾伯叹了一声,每次只要见了那个人,自家老爷就非常阴沉。
曾老伯走了。
曾老爷从暗阁处拿出了不见天日的一把剑。这把剑曾是他最喜爱的,也是最为宝贵的。可是,他用它做了什么。突然,他仿若看到了上面淌着的血,立刻扔下了那把剑。他揉了揉眼,才知道自己刚才眼花了。曾老爷恍惚了一阵儿,才走过去重新把剑拿了起来。
······
县衙里,李捕头来给苏无忧禀告他查到的。李捕头道:“大人,属下已经问过那两个伙计了。两个伙计昨天夜里一直在家,没有外出过。对了,他们说贾掌柜对待他们其实很苛刻,也很小气,但是能有一份活干也就忍耐下来。据他们说得,这两天,贾掌柜夫妻二人很不对劲,一反常态,也不再盯着他们不放。昨天上午,贾掌柜更是关门休息。”
苏无忧道:“贾掌柜他们前几天就不对劲的话,那就是因为其他的。他们的儿子是前天夜里失踪的,那时贾掌柜夫妻二人不是为此烦忧的。对了,你有没有问他们看到贾金宝了吗?”
李捕头点头道:“属下问了。他们都没有看到贾金宝回来。不过他们也不是十分确定。”
“如果贾金宝没有回家的话,那就是贾掌柜夫妻二人撒谎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苏无忧疑惑道。
李捕头道:“确实匪夷所思。属下也问过贾掌柜有没有仇家?他们两个都说贾掌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他们不好之外,倒是挺会为人的。他们不记得贾掌柜跟谁结过仇,顶多是跟人发生个口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苏无忧道:“辛苦你了,李捕头!”
李捕头道:“属下不敢当。”
苏无忧道:“既然无处下手,那只有等贾有财醒了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李捕头,我有一事要告诉你,有关案子,但是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不要再让其他人知晓。”
李捕头听后郑重道:“大人,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苏无忧道:“小莲,你把托盘里的东西给李捕头看看!”
李捕头就看到了不同却又相同的请柬。他紧皱眉头,不确定地道:“大人,您是说他们被杀都是因为——”
“请柬!”苏无忧直截了当,“一开始,我也不确定,现在确定了。那些死者都收到了死亡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