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一筹莫展之际,也不知道是谁当了耳报神,将桑榆她们之间的话传到月芙蕖的耳朵里。
月芙蕖一听有人觊觎她的掌上明珠,她哪里能坐得住,当即命人将秦非晚拘到月影宫的议事厅里。
月影宫的议事厅,庄严而肃穆,透露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月芙蕖坐在高位,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秦非晚自己也是高位者,这点动静还不至于让他自乱阵脚。
他被带到这里后,不慌不忙,面上表现的十分镇定,挺直身子站在那里,好似在等待着月芙蕖的“宣判”。
月芙蕖看着秦非晚,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她认为这个不知道打哪来年轻人竟敢对她的女儿心怀不轨,还敢“威胁”自己的宝贝女儿,那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她决定给秦非晚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月芙蕖拿出了竞选武林盟主的气势应对秦非晚,又或者说,当初她竞选武林盟主时都没有这般气势。
她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臭小子,你是谁家的,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非晚听到这句话,他并没有被吓到。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月芙蕖,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晚辈秦非晚,确实心悦桑榆姑娘。”
月芙蕖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如此大胆,敢直接承认自己的心意。
她当即拍桌而起,怒喝道:“混账东西,你痴人说梦!”
秦非晚面对月芙蕖的怒斥,依然保持着冷静,不慌不忙地回应道:“男未婚,女未嫁,正当龄,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月芙蕖嗤笑道,“你一个无名之辈怎么敢高攀我的掌上明珠?”
秦非晚轻描淡写道,“晚辈原来以为月前辈是清新脱俗的高人,没想到啊……”
秦非晚的故意停顿让月芙蕖心生好奇道,“没想到什么?”
秦非晚不卑不亢道,“没想到也是沽名钓誉之辈,失信之人。”
月芙蕖冷哼道,“你休得胡言!”
别的月芙蕖不敢保证,可是她的侠义之名在江湖可是响当当,如今这个黄口小儿,开口闭口就说她失信。
她倒是想知道这个“失信之人”、“沽名钓誉”从何而来?
秦非晚当即说道,“当初比武招亲说了有能者居之,并未要求家世,而如今月宫主一口一个无名之辈,是欺我没家世吗,没人想帮吗?”
月芙蕖不知该如何反驳,“……我没这么说。”
月芙蕖瞪大眼睛,她自认为自己也是嘴皮子利索的那一类人了,可此刻却被秦非晚噎得说不出话来。
想当初衡山派掌门,万剑山庄就经常被她说无言以对,自惭形秽。
如今反倒是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被秦非晚钻了空子。
话说,秦非晚要是不混江湖,这嘴皮子都可以考状元了……
秦非晚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月宫主是同意把女儿嫁给我了?”
“不可能!”
月芙蕖想也没想便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