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南烟竟然笑了出来:“你这还真是起飞啊。”
“那是,油门焊死,贴地飞行,这才是赛车的激情。”季辞感受着心跳声,回道。
季辞扶着瞿南烟站定,又离开找到了边上补给站的水,递给了瞿南烟。
这断盘山公路说长不长,加速的话一刻钟可至山顶,那些人是在季辞起步之后就追了上来,没有两人的玩命,但也是不一会就到了山顶。
借给季辞车的人看到了那凹陷的车尾,简直眼前一黑。
而更多人还是好奇的是刘径在哪。
“径哥怎么还不出来啊?”有人抱着这样的疑问笃笃敲了敲刘径的车窗。
看着刘径的表情不对劲,他直接拉开了车门。
新鲜空气涌入,刘径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出来的时候,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径哥,你怎么了?”
“我靠,你怎么跪地上了?”
刘径顺着车身滑下,又被边上的人扶了起来。
“给。”季辞的声音传来。
刘径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季辞递给他一瓶水。
剩下的人自然发现了刘径的不对劲,连忙聚了过来,这下连那个车主都不再关注车身受损情况。
“我去,刘径,就是输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哭什么?”
“对啊,别哭啊径哥。”有人想像往常一样揽住刘径的肩膀开玩笑,手刚一接触才发现不对。
“刘径?你怎么……在发抖?”那人声音缓慢,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