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搂着姜母的脖子不停撒娇。
姜尚任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宠溺。
念念看到意欢这样肯定会喜欢。
阿福神情有些焦急的跑进来,见姜尚任一脸笑意的模样,顿了一下,又退了出去。
姜尚任也留意到阿福怪异的模样,他让姜母先看着小家伙,自己走了出去。
“有何事?”
姜尚任冷冷开口道,与刚才那个温柔的翩翩公子完全判若两人。
“少爷,江城那边传来了信。”
阿福恭敬的把信递到姜尚任手里。
“那边还说……”
阿福犹豫着,说话不免有些吞吞吐吐。
“还说什么?”
姜尚任把信封撕开,掏出里面的信。
他离开江城后,多次想安排人混进霍府。
奈何霍殷为人太过于谨慎,到目前为止,他在霍府也仅只有一个探子。
“那边说,夫人生了孩子。”
阿福低着头,不敢去看姜尚任的眼睛。
这件事,在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是一道刺。
说得越多,往事不堪越会撕开你血淋淋的伤疤。
姜尚任的手顿住了,这句话他在脑海中回忆了许久,久的阿福都感觉已过了三秋。
“念念她,还好吗?”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亲切的关怀。
他能怎么办呢?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别无所求,只希望念念能平平安安的。
“少爷放心,夫人没事,只是夫人现在已坐上霍家女主人的位置。”
阿福看了眼姜尚任的神色,又低下了头。
姜尚任面无表情的听完,又把信展开,仔仔细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生怕漏掉一个字。
“知道了。”
他轻飘飘留下一句知道了,转头离开。
小家伙看着爹爹一脸丧气的上了楼。
祖母去给她做她最爱吃的莲花糕去了,她叫了一声爹爹,姜尚任没有听到。
姜尚任来到书房,又把信展开。
“卯月二月十八,夫人诞下小公子……”
剩下的他没有接着往下读,只要念念没事就好,其他的他都不在乎。
拉开藏酒柜,这个柜子不知封藏了多少年,里面甚至都落了些细微的灰尘。
沈知念不喜他喝酒,自从沈知念来到盐城后,他从未喝过。
可今日他倒想一醉方休,来缓解他的情愁。
古人都说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忘掉一切烦恼。
今日他也想试一下,能暂时忘掉这些烦恼可就真是再好不过了!
楼下,小家伙吃了几口姜母刚做好的莲花糕,拍了拍手,端着碟子起身上楼。
“祖母,我去给爹爹送些。”
她口里含着还未咽下去的莲花糕,对着姜母含糊不清的说道。
姜母笑着给她摆了摆手,让她快去快回。
小家伙端着莲花糕上了楼。
“爹爹,你好臭啊!”
她把莲花糕放到凳子上,房间里臭气熏天。
她还从未见过姜尚任这个样子。
在她眼中,爹爹一直是个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没想到今日也成了一个恶气熏天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