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Patty)除了林戍没有找到吃的一副蔫蔫的样子外,其他人倒是看起适应十分良好,哪怕四侧那时不时蠕动一下的肉壁都无法挡住这群人谈笑风声。
林戍和山羊也不清楚,这个宴会到底要干嘛。
“山羊,你知道他们要干嘛吗?”
“我知道个嘚!”划掉。
“我并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
“要不是你个癫公一言不和就挫骨扬灰,还用的着问我,呸!活该。”划掉。
“可能之后就知道了吧。”
林戍看着山羊那诡异的表情就知道心里肯定没好话,于是说道:“不知道,那你还呆在原地干嘛?还不快点去社交,等着我去吗?”
****,山羊心里骂着星号,一边抬起微笑走向人群,准备用他这画出的俊俏脸庞去倾倒众生。
不出意外吃了闭门羹。
人家才不屑和一个小白脸浪费口舌,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高傲的像只公鸡。
山羊也有自尊(大概)所以他预知了一下这群高贵之人的下场。
随后脸带微笑的回到林戍的身边。
“有人要倒霉咯~”
“你怎么知道的?”林戍疑惑的问道。
“我预知了一下………”山羊得意洋洋的说了出来。
“靠北哦!你他喵的能预知。”
“你也没问啊。”
“你他喵的能预知??”
“预知很耗心神的好不好!!”
“你他喵的能预知!”
“我错了,爷!饶了我吧!”山羊吧嗒一下跪地抱着林戍的大腿。
“好的!”林戍轻松的表示OK,日常敲打反骨山羊KPI完成。
“………”
反观山羊一脸懵逼,自己这一跪是不是太轻贱了一点,自己不要尊严的嘛,他自问,好像真的不需要,他又不是人,他要什么尊严~
“开心~”又是认知清醒的一天。
林戍没在意这只莫名其妙的山羊,脑子里只想着快点结束这莫名其妙的Patty。
他仅剩下的一点良知让他不忍心将头顶的城市毁于一旦,让打工人背负上数十年的房贷却没有房子住,打工人的苦,打工人知道。
不然他现在绝对不会在这听着那个煞笔邪教徒在耳边说些有的没的屁话。
是的,那个白袍人已经站在舞台上歌颂黄色之主的伟大了。
现在让林戍唯一害怕的就是,等会这群人不会原地愉悦吧。
这黄色之主一听就不是太正经的感觉,而且这还是一头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肚子里,林戍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器官。
将脑子中的画面去除干净,以免隔应到自己。
山羊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你听这个干嘛!”林戍随意的问道。
“当个笑话听。”山羊没有任何遮掩的说道。
虽然两人的声音压低了,但有趣就有趣在这里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