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前辈,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哎”
“噢?”孙长老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其实是一介散修,以前刚拜师,师父就遭遇横祸死了,我就一个人四处流浪,辗转十余载,也才堪堪入了结丹之境,今日在清新雅居门口,有幸见到三位的英姿,我甚是崇拜,心想若是能拜得其中一位前辈为师,那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只是刚有此意,就发现三位前辈匆匆离去,我不得也之下只有拼尽全力追来。还望前辈原谅。”
说完我就深深的鞠了一躬,很是虔诚。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对我说的话还有些怀疑,
“这么说你慕名而来是为了拜师?这样吧。我看你这修为居然能跟上我们,想来你所用的身法应该至少也是地阶以上功法。你小小年纪又毫无背景,竟然有如此奇遇。来把你的功法拿出来,我们给你品鉴品鉴。”
呸!真他妈不要脸,居然还想贪墨晚辈的东西,看来此前那个魔修说的没错,真他妈是一丘之貉。
“这个…….前辈,实不相瞒,这是当日师父留在我神识里的一篇残卷,并没有实质的功法。”
“哦?既然如此,那留你何用,收个累赘徒弟,我们还没那么多的同情心泛滥。你可以下去见你师父了。”
“前辈请慢,其实我还有个师兄,听师父说当年他天赋异禀,最后被神霄宗太上长老收为关门弟子。此次我欲拜您为师,主要就是听说凤鸣山和神霄宗齐名,我自认为天资不输他人,想与师兄较个高下。”
几人一听神霄宗,眼神里透露出了些许愤恨。虽说一宗的名头排在他们凤鸣山前面,但他们自己可丝毫不认为自己宗门比神霄宗差。
“哦!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你不说神霄宗还好,你既然有个神霄宗的师兄,那我们可就更留你不得了,好了,陪你玩了这么久,也该送你上路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狗东西,这次扯虎皮也不管用了,原来从始至终他们三个都是在耍我,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我知道今天难逃一场恶战,甚至性命不保。瞬间长枪在手,战意凛然。
可当我龙胆亮银枪出现在手中时,为首的孙长老眼神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贪婪之色。好像大色狼看见了美女一样。
“哦!你这小家伙可真是有滔天的机缘啊,居然连这种宝器级别的武器都能获得。今天我必须笑纳了,哈哈哈哈。”
妈的,坏菜了,这更多了杀人夺宝一条取死之道。师父啊!你这师门有毒啊!我要做第三个夭折的徒弟了!
我打算拼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灵丹飞速运转,一股股灰蒙蒙的灵气传遍四肢,双脚抓地,龙胆亮银枪嗡嗡作响。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啧啧啧…..要不说你们所谓的正道之人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呢?三个元婴大能对一个结丹期小兄弟杀人夺宝,凤鸣山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不过凤鸣山似乎本就是一群小人伪君子”
“哼!”一声轻蔑的冷哼声响起,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接着,一个身影缓缓从茂密的树林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红发青年,他的步伐缓慢而稳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皮肤异常苍白,毫无血色,宛如僵尸般的面容令人毛骨悚然。而他那双眼睛更是诡异至极,猩红如血,散发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光芒。他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后,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恐怖的气息。
孙长老三人如临大敌,这突然出现的青年不正是他们要追杀的宗门叛徒吗?
而我也发现来人正是那日山谷中所见到的魔修段尘,只是那日才元婴三重的修为,如今才过去多久?已然是元婴五重了!难道魔修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段尘,你这叛徒不躲起来苟且偷生,居然敢跳出来找死?”一个元婴五重的说道。
“我敢打赌,你现在心里应该在想怎么逃跑吧,是不是已经在瑟瑟发抖了,哈哈哈哈,当日我才元婴三重,就能屠了你们俩个元婴七重,和几十个元婴境弟子,你们猜今天我杀你们三个需要多久?”
其实不光他们三个瑟瑟发抖,我现在也是瑟瑟发抖了。这可是比孙长老三人更恐怖的存在。
“几位前辈,你们宗门之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合,我突然想起来家中灶上还炖着汤呢!我就先告辞了”说完我就提着龙胆亮银枪,朝着树林慢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