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天真是太好玩了就是走得太累了今天坐着都觉得屁股疼!”坐在我后面一排的何花娇弱地抱怨道她那纤细的身姿似乎难以承受前日的运动量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娇嗔与无奈。
“何花你要是不去又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呢?去了又在这里埋怨我看你啊就是矫情!”安澜坐在她身旁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调侃。
何花白了她一眼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就是发发牢骚你管得着吗?”
“好好好我不管你行了吧!”安澜笑着摇了摇头不再与她争辩。
教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与轻松的氛围仿佛昨日的疲惫与辛劳都已被这份欢乐所替代。而即将到来的五一节文艺汇演更是让我们充满了期待与憧憬相信那将是一场属于我们的青春盛宴。.我心中亦生烦躁,侧目而视。身旁的兰花,只能以无奈微笑轻摇头颅。.,她紧盯着兰花,似欲探寻更多。..“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羡慕你们啊!你们的老师真是太贴心了!相比之下,我们的老师就显得有些冷漠,从不带我们出去放松一下。哎……”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淡淡的失落,兰花闻言,不禁向她投去一抹深切的同情。
“别灰心嘛!说不定,就在不久的将来,你们的老师也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带着你们一起去郊游呢!”我试图用乐观的话语安慰她。
“嗯,但愿如此吧!”秦紫樱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过身去,与周围的同学继续交谈起来。她的回应虽简短,却让我和同伴们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至少,在这点上,我们是幸运的,有老师愿意带领我们走出教室,去探索更广阔的世界。
回想起这三年的校园生活,铣工班的同学们似乎总是笼罩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之中。即便是站在她们的宿舍里,也能感受到一种让人手足无措的拘谨氛围。相比之下,我们班级的氛围就显得更加轻松和活跃。特别是党代表周粘和黄章,他们与马冬梅的交流似乎格外融洽,今天一上课,三人脸上都洋溢着浅浅的微笑,连坐在他们旁边的党代表明谦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诡秘的笑容,那胖乎乎的脸蛋上仿佛写满了“我知道些什么”的秘密。
而张伟则是一如既往地围着春燕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从昨天的游玩是否愉快,到是否感到疲惫,再到那个地方是否好玩,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仿佛永远也问不完。这样的场景自然引起了王玫瑰的不满,她隔着一个座位,狠狠地盯着春燕的背影,小声嘟哝道:“还说她心里没什么?全都是装出来的!张伟一问她,她就笑得跟朵花似的,简直就是个荡妇!”
然而,春燕的听力似乎异常敏锐,她突然回头,目光锐利地扫向王玫瑰:“王玫瑰,你刚才说什么?是不是在说我?”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王玫瑰措手不及,她脸色一紧,随即又松弛下来,连连摆手否认:“没!没!我什么都没说!你是班长,我怎么敢在你背后说你呢?”
“那就好。”春燕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王玫瑰。此时,数学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开始讲解关于半圆形表面图形绘制的数学知识。虽然老师讲得口沫飞溅、激情四溢,但我却越听越觉得迷茫,心中的鼓点越敲越响。看着其他同学专注的眼神,我不禁暗自懊恼——在数学这门学科上,我似乎已经落后了太多。
四十五分钟的数学课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终于等到下课铃声响起,我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正当我准备收拾书包去食堂抢饭时,班主任穆飞老师却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同学们等一下!我有件事情要通知大家。”
听到这句话,我们不禁面面相觑——老师啊老师,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我们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还在这里耽搁我们的时间!不过,虽然心里抱怨连连,但我们也知道班主任的职责所在,只能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同学们,过几天就是五一节了。学校通知我们,每个班级都要准备一个节目参加礼堂的文艺汇演。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在今天中午的宿舍时间里讨论一下我们班出什么节目好。”穆飞老师简明扼要地说完这番话后,便开始在教室里巡视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便立刻响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大家的兴趣瞬间被转移到了文艺汇演的事情上来,仿佛完全忘记了饥饿和时间的流逝。直到有人突然惊呼一声“已经十二点半了!”我们才猛然回过神来,匆匆收拾好东西向食堂奔去。
食堂的饭菜售卖已经接近尾声了,服务员们正在忙碌地打扫着桌子。我们端着只盛有白饭的饭盒在剩下的几个服务员面前徘徊不定——那些被舀起的菜品虽然诱人但数量有限。最终我们还是抵不过饥饿的驱使选择了妥协——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而何花和电燃这两个娇气的女生则选择了另一条路——她们绕到小卖部买了一袋榨菜就着白饭勉强解决了午餐。
回到宿舍后我们发现隔壁的洗手间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原来是铣工班的同学们在讨论文艺汇演的事情。想到中午穆飞老师的通知我们也不禁加入了讨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