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如催命符般逼近,张泰轩的心脏猛地一跳,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聋。
他毫不犹豫地闪身躲进角落的阴影里,那里堆积着一些废弃的木板和麻袋,勉强能遮住他的身形。
他屏住呼吸,肺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密室里,阴冷潮湿的空气带着淡淡的霉味,钻入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不适。
周围的黑暗如同张开巨口的怪兽,无声地吞噬着光线,也掩护着他。
紧张的氛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如同浓稠的墨汁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他的心跳急剧加快,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文件袋,指尖微微泛白,仿佛握着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神秘人走了进来。
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神秘人身形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行动间带着一股狠辣的气息。
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神秘人进门后,就开始在密室里翻找起来,他粗暴地推开桌子上的杂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就像一只饿狼,在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张泰轩躲在阴影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神秘人的一举一动。
每一次翻找,每一次脚步声,都像一把钝刀,在切割着他的神经。
压抑的氛围让他感到窒息,胸腔里仿佛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紧紧咬着牙关,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牢笼之中,四周都是冰冷的铁壁,让他动弹不得。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像是在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就在这时,神秘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阴冷的眼睛如同刀锋一般,在密室里扫视了一圈。
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冷笑,声音沙哑而刺耳,在狭小的密室里回荡着。
“躲猫猫的游戏,到此为止了。”
神秘人那双阴鸷的眼睛,仿佛两柄冰冷的刀刃,一下一下刮过张泰轩藏身的角落。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掌的纹路中,一丝痛感反而让他更加清醒。
他知道,现在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
他的目光如同猎豹般锐利,死死锁定着神秘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神秘人慢慢地走向木板堆,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张泰轩的心脏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同拉满了弦的弓,随时准备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当神秘人的身影越来越近,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就在神秘人即将拨开木板的一刹那,张泰轩猛地从阴影里跳了出来,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他突如其来的出现,让神秘人愣了一下,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一顿。
面具后的那双眼睛,闪过一丝错愕和疑惑。
他没想到,密室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张泰轩的突然发难,仿佛一根搅动浑水的棍子,打破了原本的平静,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我...我是被雇来...来这里的人。”张泰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却无法完全掩饰语气的急促。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扫视着神秘人的全身,试图找到一些破绽。
神秘人高大的身形被黑色风衣包裹,看不出具体的肌肉线条,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手中握着的那把锋利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短暂的沉默过后,神秘人再次发出了低沉的冷笑,那声音如同磨砂纸般刺耳。
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如同毒蛇般紧盯着张泰轩,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
他没有立刻发起攻击,而是仔细地打量着张泰轩,仿佛在评估他的威胁程度。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你是谁雇来的?为什么在这里?”神秘人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