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秦淮茹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毫不客气地用力甩开,嘴里还不停地催促道:“你别废话了,赶紧赔钱!
不然我现在就去报案,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闫埠贵听了之后,他一脸愤怒,眼中闪烁着熊熊烈火,仿佛恨不得这火势再猛烈些,足以将整个四合院点燃。
他挥舞着手臂,激动地煽风点火。
“哼!这种小毛孩偷鸡,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孩子偷鸡?
这岂能是小事一桩?”
他声音高亢,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义愤,“你们想想,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这种品行败坏的孩子,难道我们不应该给他点教训吗?”
刘海忠见状,也走上前来,附和道:“老闫言之有理,树不修不直溜,人不教不成材。
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误入歧途呢?”
他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她紧紧握住双手,脸色苍白如纸。
她心中焦急万分,唯一的儿子若是因此进了派出所,留下案底,那他的未来可就毁了。
她刚想开口辩解,却被闫埠贵抢白道:
“我看还是直接送到派出所去吧!
让警察来教育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闫埠贵的声音越发严厉,仿佛要将秦淮茹的辩解全部压制下去。
秦淮茹听到这里,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无力地差点倒在地上,眼中满是无助。
她心中明白,若是真的将儿子送到派出所,那她的家庭将会遭受怎样的打击和伤害。
贾张氏一听,瞬间怒火中烧,她可是个护短的老太太,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要送派出所去,哪里还看得下去啊。
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哀嚎声震耳欲聋:“东旭啊,老贾呀,你们在天之灵快睁开眼看看吧!
这些没良心的,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她的哀嚎声回荡在院子里,不少邻居在围观。
然而,易忠海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深知贾张氏的“亡灵大法”不过是她用来博取同情和关注的手段罢了。
易忠海皱了皱眉,无奈地劝说道:“老嫂子,你就别哭了,你这么闹下去,也没用。要是你闹下许大茂去派出怎么办,你就别在闹了,老嫂子啊。
棒梗年纪还小,送到派出所确实不妥。
要不,你就和许大茂好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私下解决,赔钱,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贾张氏听到这里,哭声稍缓,但仍旧不依不饶:“什么?
赔钱,我家里哪有钱啊。
我们家孩子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赔钱,还赔礼道歉?
再说了,许大茂那小子平时就嚣张跋扈,这次肯定是他故意陷害我们家棒梗的!”
她边说边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然而,周围的邻居们却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谁都知道许大茂虽然有些小毛病,但绝不是那种会陷害这么小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