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她紧盯着秦淮茹,那三角眼中流露出探究的光芒,她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审视:“秦淮茹,你给我说说,那新搬来的李越,他到底是如何得知棒梗偷鸡的?”
秦淮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低下头,避开那尖锐的目光,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之前从未见过他,今天也是因为棒梗的事情,才知道他叫李越。”
贾张氏皱了皱眉,似乎对秦淮茹的回答并不满意,她继续追问:“那他既然识破了棒梗偷鸡,为何还要帮他说话呢?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
秦淮茹听了,也感到十分困惑,她微微摇头,眉头紧锁:“这我也弄不明白。
或许……或许他看棒梗年纪小,不想让他进派出所吧,所以才会替他求情吧。”
贾张氏听了,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哼!那个李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偷鸡就偷鸡了,用得着他来多管闲事吗?
还把我那宝贝孙子给揪出来,这摆明了就是居心叵测!”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李越的深深不满和愤怒。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那愤怒的神情,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知道,贾张氏是个直性子,说话直接,但有时候也过于偏激。
贾张氏突然想到了槐花,她脸色一沉,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槐花这孩子,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呢。”
她边说边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显然是对槐花的做法感到十分恼火。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安慰:“槐花还小,不懂事也是难免的。我们以后多提醒她就是了。”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仿佛对她的安慰并不领情,她冷哼一声,继续道:“哼!就是因为她这样不懂事,我才决定,以后让她少吃点饭!
这死丫头就是个赔钱货!”
秦淮茹急忙插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恳求:“妈,槐花她还小,许多事情都不明白,这次的错误就算了吧。”
贾张氏这才如梦初醒,她猛地一拍大腿,懊悔地嚷道:“哎呀,我说今儿个吃饭时,他们几个孩子怎么都不肯动筷子,原来是偷鸡,还在外面吃完了,回来也不想着给我带回来点!
要是他们早点告诉我,我铁定不会让他们出去的!”
秦淮茹听后,心中不禁一阵苦笑,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暗忖:“事到如今,您再后悔又有何用呢?”
但她没有直接反驳,只是起身把傻柱的衣服放在凳子上,然后对贾张氏说:“快些歇息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就回他的小炕睡觉去了,秦淮茹也回到,三个孩子的屋里睡觉。
李越缓缓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
他微微扭头,目光透过窗户,投向了院中的景象。
突然,他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低语声,好奇心驱使着他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向外张望。只见秦淮茹正站在水池旁,专注地洗着衣物。
她的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每一件衣物都是她心爱的宝贝。
李越摸了摸旁边的凳子,才发现昨天收拾屋子时,不慎将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收入了储物戒指。
他心念一动,一个干净的洗脸盆子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然后他将盆子放在凳子上,然后逐一取出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品。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端着盆子走出了卧室向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之后,他就进了厨房。
他再次从储物戒指中,将小盆和碗筷一一取出,整齐地摆放在碗架子里。
接着,他将昨天买的玉米面放入一个闲置的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