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辉一边说着,一边装作随意地问道:”那高玲跟杜主任怎么样了?追上了吗?“
”不太像,我看那个杜处对高玲没有意思。高玲像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林欢颜纠结着,还是说了出来。从杜子凌对高玲冷淡的样子,完全可以看得出,杜子凌对高玲没有一丁点意思。
”你看得出,那可不好说。也许,那个男人当着你的面装的呢。他不会让别人知道他跟高玲有一腿的。“陈耀辉想起自己跟高玲的事来,嘲笑了句,”男人都是善于伪装的,不能光看表面。也许,人家两人早就熟得很了,只是当着你的面不显山不露水而已。“
做为男人,陈耀辉还是知道男人劣根性的,加上,他又对高玲反感,所以,便忍不住去埋汰他们。
林欢颜没有想到陈耀辉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歪着头,看了一眼陈耀辉:“你为什么这样说人家杜处,他又没得罪你,再说,高玲也没得罪你不是吗?”
“噢,没什么,这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吃饭的事,你有时间安排就是了。说起来,我也想认识一下省招办的大主任。”陈耀辉知道林欢颜不喜欢背后说别人坏话,尤其是她的好朋友高玲,还有一个不认识的杜子凌。
林欢颜却嗔怒地看着他:“胡适曾说过,对从未见过面的人恨之入骨,这是愚昩的表现。你不能因为高玲跟我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连杜处都一起编排上了。”
陈耀辉被林欢颜这句话说得哑然失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了。”
陈耀辉之所以敢,把日报社的事故讲给林欢颜听,就是想让林欢颜知道周凤军的为人,揭穿他的虚伪面孔。
陈耀辉从不担心林欢颜出去乱说,因为他知道,林欢颜平时说话很谨慎。
“刚才我下班的时候,顺路捎了沈若雪一段路。”陈耀辉想起沈若雪来,就顺便提了一句。他想过,最好把沈若雪蹭车的事告诉林欢颜,免得高玲那个女人拿这事做文章。
“噢,对了,我记得沈若雪的姐姐好像是搞房地产的。她实习的时候,有一次,她姐姐来接她,我正好下楼碰上,那天开了辆暗茶红色的宝时捷卡宴。”林欢颜想起那天沈若雪的姐姐,“她和她姐姐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她姐姐一身的香奈尔,从包包到鞋,到衣服,浑身都奢华到极致,我不太认识品牌,但唯对香奈尔等几个大牌有印象。”
“这样说来确实很有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无意中又得到关于沈若雪的消息,令陈耀辉又有了新的认识:住省委常委宿舍的人,有权有钱,这好像也很正常,不过,这个沈若雪还真是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姐姐长得也很漂亮。”林欢颜笑,“一看人家那身行头,就知道是真正的有钱人。沈若雪不同,她很低调,很可爱,小姑娘整天跟我们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很有意思。”
“嗯,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丫头。”陈耀辉想起沈若雪的种种行径来,不由得笑了笑。
就在这时,陈耀辉的手机响了。
陈耀辉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竟然是魏新源,他有些喜出望外地接通了电话:“魏总,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