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儿孙疯狂的挤入密道,生怕被杀进来的城卫军抓住。
但是围住容家的城卫军根本不急。
杀进容家的城卫军像一张大网一般,搜遍了容家的每一个角落。
反抗的,全部杀了;
没反抗的,全部被集中在前院看管了起来。
陈猛带着几名亲兵,一脚踹开了容老太爷的书房。
只见容老太爷躺在椅子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陈猛轻叹一声,“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折腾个什么劲儿?”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沉重与惋惜。
说话之间,他环顾四周。
最终落在容老太爷右手边那张洁白无瑕的长桌上。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张白纸,显得格外突兀。
陈猛缓缓走近,目光触及纸上内容,脸色骤变,不禁低声咒骂: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至极!都死了还要算计人心。”
他迅速回过神来,立刻对身边的亲兵吩咐道:
“快去通知卫楚那小子,让他们别把从密道中逃出去的容家人都给宰完了。”
“是,将军。”
亲兵快速跑出书房,向容家的东南方向跑去。
那边是容家密道的出口所在。
镇南军校尉卫楚早已在那边布防。
书房之中,陈猛寻找一圈,确定没有遗漏重要信息之后。
拔出手中的长刀,向容老爷子的胸部两侧各捅了两刀,避免老狐狸诈死脱身。
然后,对着容老爷子的尸体淡然说道:
“看在你留了重要情报的份儿上,给你留个全尸。
“另外,我让人把你埋进祖坟,不让你孤孤单单的。
为了感谢我们,你容家的财产当成我们的劳动报酬,不过分吧……”
……
同一时间,在胡家和刘家。
类似的一幕也在上演。
只不过,胡家和刘家的人并没有容老太爷的老谋深算。
他们并未事先留好退路。
等到城卫军将他们团团围住之后,便再无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杀进容家和胡家的城卫军士兵,铁甲覆面。
手起刀落之间,无论容家和胡家之人如何求饶,都毫不留情。
……
雁南城,知府衙门。
已经搂着小妾睡着的知府方信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做什么?”
被打扰到清梦的方信河语气非常不好。
“老爷,是小的。
有要事禀报。”
门外传来师爷那略显焦急却又不失恭敬的声音。
“实在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得不深夜打扰,望老爷恕罪。”
方信河的师爷当然知道深夜敲门会触怒于他。
但事态紧急,已容不得半点耽搁。
几分钟之后,方信河卧室的偏房里。
“说吧,何事如此惊惶?”
“老爷,事态紧急。
城卫军今夜突然行动,将容家、胡家及刘家团团围住。
并高声宣布三家涉嫌通敌叛国、以下犯上、作乱谋反之重罪。
此消息已如野火燎原,迅速传遍了大半个雁南府。”
师爷语速飞快,语气中难掩焦虑。
“砰!”
听闻此言,方信河怒不可遏。
他一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盏微颤,茶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