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觉得自己的眼睛今天出问题了。
一进包间,他就莫名看到薛非寒脑袋上顶着‘公安厅长儿子’几个大字,看起来根红苗正。
他揉揉眼,那几个字瞬间消失,飞到了伊森脑门上:
内政部部长儿子。
疯了,真是疯了。
“小景,发什么呆呢。”
薛非寒有些好奇的把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宗游又跟你讲我坏话了?”
“没有。”余景开始撒谎,“他没有说过你坏话。”
“鬼信。”
吃饭期间薛非寒又提及音乐节的事情,几个人聊起来,余景才知道原来许亭泊还有个乐队,他在里面担任base手。
乐队和娱阱文化艺术公司有合作,这次会在音乐节上演出,难怪薛非寒一定要这个项目的主办权。
关键是易宗游和傅肆隐说给就给了。
薛非寒整个人都快要挂在许亭泊身上,很是得逞。
“小许宝宝,我现在可是你的合作伙伴,请问今天晚上能不能去你家谈合作呢。”
“我会报警。”许亭泊平静道。
“看你,总是这么害羞。”薛非寒死猪不怕开水烫,“晚上等我。”
余景像是被这句话呛到,猛咳了几声。
易宗游给他轻拍着背。
“喝点水?”
余景摇摇头:“没事。”
伊森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了,他真是忍不了一点。
“薛非寒能不能注意点,这是在吃饭,你以为这是在你床上呢?”
“你嫉妒我。”薛非寒继续得意,“那个医生很久没理你了吧。”
“....关你什么事。”
“唉,不然你还是讨好一下小景,让他为你求求情呢。”
忽然被点名,余景有些好奇。
“什么求情?”
“伊森对你那个朋友沈奕感兴趣,但人家给他拒绝了,还说自己是直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呃,”余景愣住,“这样啊....”
他之前竟然没看出来,还以为伊森对沈奕就是单纯的兄友弟恭感情呢,没想到这么复杂。
傅肆隐看了薛非寒一眼,为他感到担忧。
伊森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
“我。”薛非寒噎住,“我猜的。”
“薛非寒!你又偷听是吧。”
“不是哎哎哎别打,我靠,宗游,你救我....宗游!!!”
易宗游恍若未闻,倒是许亭泊淡淡的开口:
“打残他。”
每次聚餐吃到最后都是鸡飞狗跳,余景都渐渐习惯了。
在等饭后甜点的时候,傅肆隐提起凰爵会馆。
“听说彭家礼最近挺安分,几乎没什么动作。”
“障眼法。”伊森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安分这个词跟他可不沾边,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易宗游嗯了声,看向薛非寒。
“薛叔叔的人还在跟吗?”
“在跟,但我爸也是说那小子最近老实的很,顶多去茶庄喝个茶什么的。”
“青绿茶庄?”
“对,就这个。”薛非寒嚼着口香糖,“不过还没查到解横和拍卖品之间有什么关系。”
易宗游:“那些人,大概率都出自监狱。”
闻言,沙发上的人都看向他。
“什么意思?”傅肆隐问。
“闻茂上次带人跟着解横也去了茶庄,顺藤摸瓜查到一个人,姓谢,是监狱里的监区长,当初解横就是他在管辖区服刑。”
“但我也是猜测,还没有直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