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回忆了下,简单概括:
“那个人把我的脑袋磕在墙上了,那里正好不怎么平整,然后就流了很多血。”
但具体他也不知道严不严重,从昨晚到现在没照过镜子,也没看过伤口。
只知道挺疼的,医生来换药他都想躲起来的那种疼。
薛非寒骂了句脏话,“真他妈死的不冤。”
余景疑惑:“嗯?谁。”
薛非寒和易宗游对视了眼,没说话。
“我。”伊森痛心疾首,“小景,看到你受伤我心疼死了。”
看着他夸张的表情,余景没忍住笑。
“谢谢,不过没关系的,我现在好多了。”
“什么没关系。”易宗游戳破他的谎言,“医生说很大概率会留疤。”
“我天呢,这么严重?”薛非寒震惊,“留疤的话那肯定得伤的挺深了。”
“对啊,幸好只是在额头,要是在脸上真就太可惜了。”伊森附议。
三个人开始讨伐起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出现的疤痕。
余景倒没有很在意,他把最后一个虾球消灭掉,拿纸巾擦擦手,还是那句话。
“没关系的,易宗游,给我洗点草莓。”
在另外二人震惊的注视下,易宗游起身拿着草莓走了。
几分钟后,他把一碗洗干净的草莓递给床上的人。
“凉,没有洗很多。”
“好的。”
“……”薛非寒心灵饱受冲击。
伊森:“听说彭家礼出车祸了,还挺严重。”
“什么时候。”余景支起耳朵,“多严重。”
“就今天上午吧,从凰爵会馆走后,路上就出车祸了,对方酒驾车速很猛,我也是听说伤的很严重,具体不知道。”
余景呆滞地眨了下眼,不禁感叹人生唏嘘,命运无常,手里被人塞进一个草莓,他这才看向易宗游。
“专心吃。”
“奥,好的。”
薛非寒看了眼易宗游,一脸了然地啧啧两声。
“你说说这彭家礼,真够倒霉的。”
伊森玩着手机点头赞同:“中国有句什么古话来着,人不能吃太饱,不然会撑死。”
“你在哪学的废话。”薛非寒嗤了声,“我们中国那么多名言警句你不学,偏偏就记住这个。”
“肆隐哥教的。”
“呃,你什么时候能喊我一声哥?”
伊森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纪笑话,“就你?”
“我怎么了?我难道不配当你哥啊。”
“年纪确实够了,智商欠妥。”
“你找打是吧。”
“那你打。”
“你特么....”
“啊,那个。”余景只觉得耳朵嗡嗡吵,他赶紧转移话题。
“傅肆隐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薛非寒嘶了声,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易宗游。
“你们娱阱之前办演唱会也要请....画展策划吗?”
易宗游似乎也是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就,挺奇葩的。”薛非寒思考着,“这活动不是我在跟吗,肆隐那天说要请个策划来。”
“我说那没问题啊,结果他找来个画展策划,然后硬是在一个现场强行加了块手绘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