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易宗游吃从前的易宗游的醋,现在的易宗游又吃失忆的易宗游的醋。
神经病。
“你是不是变态。”余景鼻尖红红的,“这不都是你一个人吗,又不是别人。”
易宗游在他嘴上咬了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余景有些气羞,推他的肩膀又推不动,“你身上好烫。”
男人胳膊从他肩膀下穿过去搂住,把余景更紧地箍住亲了亲,怀里的人黑眸圆圆的,嘴唇被亲的有些肿像成熟的果实,天真,诱人。
世界上再没有比余景更可爱的生物了。
易宗游眼神晦涩不明,声音更哑:“宝宝,好想再试一次。”
余景感到脸迅速升温,周围的空气都膨胀开始热,他偏开眼神不回答这个很难为情的问题。
“宝宝,小景。”易宗游蛊惑着一下又一下亲他,“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不知道。”余景很小声地咕哝。
“那你点点头。”易宗游指腹在他颈侧磨了磨。
余景乖顺地点头,眼睛还一直看他,给人的感觉像是在故意引诱什么。
......
浴室蒸汽足,易宗游在他绵软的小腹上轻按了按,“应该没事了。”
他那表情一本正经到好像在检查什么机器,余景耳垂红着不讲话,感到难为情。
易宗游扯了条浴巾把人裹住抱到沙发上,在他嘴上啄一口:“我去洗床单了。”
余景抱着腿苦兮兮坐在那,还是不动,也不说话,耳垂,鼻尖,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很委屈的模样。
“怎么了?”易宗游坐到身旁,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哪里不舒服吗。”
余景摇摇头,“没有。”
他只是单纯的对洗床单这个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易宗游握着他的后颈接了较为短暂的一个吻,然后又在他鼻尖亲了亲,说。
“你乖乖的,我去收拾一下,想想等会要吃什么。”
余景点头:“奥。”
韩宁短时间内被不同的人被拒了好几通电话,此刻正站在医院门口大为破防,他手腕被汉堡挠了一道挺深的印子。
“打完疫苗了?”闻茂姗姗来迟,扯过他的胳膊看了看,确实不轻。
“等你来接我早就得狂犬病了。”韩宁皮笑肉不笑,收回手臂上车。
闻茂啧一声:“那不是忙吗,老板只知道谈恋爱了,万协还得有人管呢。”
韩宁懒得理他,看向窗外在思考着什么时候把猫送回去,易宗游那俩人没一个接电话的。
“过两天还得去趟悉尼。”闻茂说。
“做什么?”
“秘密。”闻茂意味不明地笑笑,“你想知道吗,关于老板的。”
“爱说不说。”韩宁闭上眼,“我求着你说一样。”
“嘶——你刚被猫抓就得狂犬病了?在别人面前装得倒绅士。”
“对。”韩宁阖着眼,“离远点,小心我咬你。”
闻茂笑了笑没说话,两人都没再提去悉尼的事情。
余景已经有一周没去上班了,自从到风华悦府隔天韩宁过来送猫,家里的大门开过一次,从那之后,整整一周两个人都待在家。
他和易宗游唯二的娱乐活动就是上床和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