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晚上好。”
“......”
“给你带了花。”薛非寒怀里是淡粉色的兰花,像一簇簇蝴蝶,很浅的香味入侵到身边。
许亭泊自顾自往前走,眼睛只看着手机,不说话。
“演出好棒,如果没有台下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追求者给你送礼物就更棒了。”
薛非寒说着就挽住他的胳膊,“老婆,我吃醋。”
“你在我眼里跟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追求者没区别。”许亭泊说着努力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发现无济于事,只好作罢。
薛非寒便更加肆无忌惮,凑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说:“他们能这样吗?”
许亭泊停顿片刻,然后猛地用力推开他。
“你是不是有病?!我说几遍了,你搞同性恋别搞到我头上,懂吗?”
蝴蝶兰无意间被摔到地上,花瓣凌乱撒出来几朵。
薛非寒垂眼看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许亭泊抬脚想走,手腕却被人叩住扯到路边,后背抵在墙上,震得他胸腔疼得要命,还没来得及反应,几乎是下一秒薛非寒的唇便覆盖上他的,带着热烈的温度。
许亭泊快要傻眼,腿也被对方卡住没办法动弹,他才意识到薛非寒力气有这么大,推不开无法挣脱。
舌头被咬了。
薛非寒却像是感觉不到疼,浓烈的血腥味疯狂刺激神经,舌津滑入其间堵的更深,连带着许亭泊的反抗和挣扎一并吞噬。
松开对方的瞬间,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左脸立马变得很热,这种温度又让薛非寒想起许亭泊舌尖的温度,他舔了舔嘴角的腥甜,呼吸有些沉,竟然还笑得出来。
“还打吗?这比跟你接吻还爽。”
不出意外的,右脸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这次似乎是用足了力。
薛非寒扯住许亭泊的衣领又亲上去,舌尖疼的近乎麻木,但他就是喜欢这种滋味,许亭泊他在怀里挣扎又逃不掉的滋味。
流点血就能亲过瘾,这笔买卖太划算。
这天晚上许亭泊到最后快要放弃反抗,他发现薛非寒根本不知道疼,也不需要换气。
“老婆。”薛非寒喘着气,嘴唇被血染红,似笑非笑道:“咬过瘾了吗?”
还不等到回答,他又自顾自在许亭泊嘴上亲了亲,“反正我是亲过瘾了,下次继续啊。”
许亭泊喉结滚了下,喘得比他还要重,心脏猛烈地跳着,抬手又在薛非寒脸上打了一巴掌。
“你恶不恶心?”
薛非寒握住他的后颈按到面前,狠狠地亲了个响。
“操,亲嘴太爽了。”
“……”
——
彼时的许亭泊还没有组乐队,但每场演出的单价已经很高,身边的追求者却变得越来越少。
他知道这要归咎于薛非寒那个疯子。
但又没办法,只要反抗,薛非寒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强吻自己。
纽约今年冬天的雪很大,演出结束后许亭泊收了几个粉丝送的礼物,刚出去就看到路边那辆林肯,以及靠在车旁的人。
对方看到他之后立刻眉开眼笑。
“老婆,请上车。”
许亭泊心里叹口气,把礼物放进后排,自己坐上副驾,位置前方还贴了一张指示帖,粉色的。
【小许老婆专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