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冒充妈妈的那个人,他们是同学,还有单晴岚。”
竺如仪曾在m国留学四年,陶特.爱德华也常住在m国,岁辞恩留学时去的地方也是m国。
往往听起来荒唐的事情,越靠近真相。
“我让他们去查。”
岁辞恩和宋鹤卿都不认为他们会这么“轻松”的找到对方,将近二十年的漫长时间,不知道掩埋了多少事情。
虽然岁辞恩只是刚刚听到陶特.爱德华这个名字,但从对方的恶劣行径里一点点的了解到那人是如何的疯狂,还有病态。
“好。”
宋鹤卿发了信息,把手机放下去。
他微微仰头,看岁辞恩挪动位置,慢慢的坐到了他的腿上,腰往后塌,像袋鼠一样抱住宋鹤卿,缺失安全感的行为,软白的小脸埋在颈边,连呼吸声都很安静。
他小声的喊,“宋鹤卿。”
宋鹤卿轻轻的拢了拢岁辞恩的头发,亲在额头上。
“宝宝,怎么了?”
岁辞恩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他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容易共情,乌眸渐渐充盈起眼泪,呐呐,“我生气。”
他埋着头,有些不肯说话,无名指上的素戒压在Alpha的手指上,正攥着,许久才说了四个字,“我很生气。”
眼泪早已一点点的打湿了宋鹤卿的衣领。
不止是生气吧,还有很多的委屈,很多的难过,很多的恨意,以及很多的愤怒。
这些情绪汇集,变成了滚烫的眼泪。
还好,有他在身边,这些眼泪不会再次的藏匿在心口,日积月累的去演变成一道无法轻易跨越的湖,淹没掉岁辞恩。
“我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