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一疏,我恕难其责。”
奈落看着眼前的金笠,金笠只是自顾自说了这句话。
奈落问:“金笠先生您委托我一人的是什么事?”
金笠看向奈落,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暗藏着悲伤。
“我知道你懂很多东西,但我不会探究你的秘密。我所委托你的是多注意黑云会纱世身边的孩子,如果他能够开心就行了。”
“呃………他是S巢里某个人的孩子是吗?”奈落由于知道金笠的来历所以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金笠举起茶杯,茶水照映着他的倒影。
“他是第二丞相最小的遗子,在那天我没发现他我愿以为他也被第三丞相派来的刺客一同杀死,但他只是被转送在这里被这个帮派养大。”
金笠看向奈落说:“你也是故土流浪之人,你也跟我一样厌恶着自己的故土。”
“你我之间的相遇既是巧合又是命运之间的相引。”
奈落接过金笠手中的茶杯,奈落看着茶水问:“你原本是在S巢可以被赋予云剑之责的护卫,但今天却沦为了被S巢推奴人所追杀的流浪之人,尽忠的职责改变S巢的理想是你的根骨。”
“而你的剑契却变成了黑云会的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金笠望向窗外的月亮轻叹:“我见到了,我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我辜负了追随我的人,我为了找到一片可以让我们生存的地方去往了图书馆,但我却害的他们都死了。”
“等到我们复活却落在黑云会的任务交接地,我不惧黑云但他们不能,后来甚至是我亲手杀了他们,恩度也对我刀剑相向……”
“一切错责都源于我,恩度说的没错我的过去不能成为杀死同伴的理由和借口,如果我没有把邀请函带过来的话……他们追随我,我却辜负了他们。”
“唯独离开S巢和杀死第三丞相我不后悔,不过如果能让他们活下去那么我愿意付出一切。”
“那个帮派所眷养着十剑,他们只收纳身体残缺的人。他们与黑云会世代交好,他们有办法让拇指撤下对我们剑契的通缉。”
“我付出的就只是让剑契成为他们旗下的组织把剑契之名交给他们,我同意了他们的条件,而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发现了他。”
听金笠讲述完这一切的遭遇,奈落露出微笑“有权有利便可以做很多事,第二丞相请愿的东西足以动摇S巢的根基,第三丞相自然就成S巢希望让第二丞相闭嘴的人。”
“金笠哪怕你具有云剑之力也是护不住他的。”
金笠抓起一把茶叶放进茶杯里“我们终有一天会回去,我会等待着那个改变S巢之人的出现。”
奈落放下茶杯起身说:“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你最好还是别对我抱有什么奇怪的期待,我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有恩必偿。等我还上这份恩情这种危险活就别让我干了。”
金笠又说了句:“如果我们要回去那孩子必然也是会回去的,如果可以那孩子身边的纱世,如果她想的话就请想办法让她跟着我们去S巢吧。”
奈落啧啧啧的说:“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金笠先生,黑云会的压力我可不想承担,不过既然我选择了剑契这边我就会做的,必竟两面派可是不受人待见。”
金笠拿出一套剑契的衣服说:“换上吧。”
奈落脱下衣服说:“剑契新人那套说辞,一周三次去纱世那边去见那孩子,我会详细告诉你他的状况。”
奈落顺利的进到纱世的宅邸,纱世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酒杯,她的大凶之物成了北半球,而剑瞎子就站在纱世的身边。
“过来喝一杯么,别跟个木头一样杵着。”纱世微红着脸招呼着剑瞎子。
剑瞎子却冷漠的说:“我的职责是保护你,喝酒不利于保护你。”
奈落抱着东西,他现在名义上是负责剑契送十剑的生活必需物品的传递人。
“换新面孔了吗?你每周拿的都是什么呀?”纱世问剑瞎子。
“我的洗换衣物,如果纱世小姐想看的话我就给你看。”剑瞎子接过奈落手中的东西顺势就要拆开给纱世看。
“算了,这种东西我不用看,你也别给别人看。”纱世又小饮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