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蓝波?”沢田纲吉看向正在和狱寺隼人吵得热火朝天的小奶牛,不可置信道,“为什么蓝波会在这里?”
他不是让妈妈把蓝波看好的吗?
里包恩不紧不慢地坐在山本武肩膀上:“他是跟着雾之守护者的人来的。”
雾之守护者?
想到什么的沢田纲吉顺着里包恩的目光看去,只见体育场入口处站着两个久违的身影。
“真是的,为什么我们要帮忙看孩子?”城岛犬边走边抱怨,看样子被蓝波折腾的够呛。
柿本千种扶了一下眼镜,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这是骸大人的命令。”
“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家伙装的……”
“犬。”
城岛犬喉咙中发出了不耐烦的低吼,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虽然看上去很不情愿,柿本千种还是朝里包恩点点头:“我们把雾之守护者送来了。”
“什么?”
除了里包恩,其他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只是沢田纲吉除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看来大家都没事,从别人口中听到总是没有亲眼看到来的让人踏实。
“哦?”等候已久的玛蒙,玩味地看向体育场门口,“这就是你最近总迟到的理由吗?”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至近,柿本千种与城岛犬默默让开了前面的路。
只见来人一边拿起口中叼着的发绳绑起头发,一边走入众人的视线。
“时淮?”
最震惊的莫过于沢田纲吉。
搞什么?他的雾之守护者不是库洛姆吗?
再不然也应该是六道骸吧?
怎么是时淮?
时淮扯了扯凌乱的衣领,指着身后道:“你的守护者在那儿。”
语气中还有股浓浓的不耐烦。
鬼知道为什么库洛姆和六道骸逛完游乐场后硬要跟着他。
库洛姆手持三叉戟,缓缓从时淮身后走出。
紫色琉璃般的眼眸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定定地看向沢田纲吉。
“我的名字是库洛姆。”库洛姆试着露出微笑,“库洛姆·髑髅。”
“退后,十代目!”狱寺隼人毫不犹豫地挡在沢田纲吉面前。
“这家伙分明就是六道骸!”
那个丑陋的凤梨头,狱寺隼人坚信自己是不会认错的,再不济对方也是六道骸附身的人。
他攥紧炸药看向挡在库洛姆身前的时淮:“还不赶紧过来,连他你都认不出来吗?”
“你不相信我吗?”库洛姆往时淮身后缩了一下,露出无辜的眼睛看着时淮。
时淮瞥了她一眼:“不是六道骸。”
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六道骸这是又给库洛姆灌输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啧,麻烦的小鬼。”狱寺隼人往时淮旁边靠了靠,“你看那个武器,还有眼罩遮住的眼睛……”
“她不是六道骸。”
狱寺隼人怒了:“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就……”
时淮有些复杂地看着朝自己发火的狱寺隼人,默默指了一下沢田纲吉:“他说的。”
“……听不进欸?”狱寺隼人瞪着豆豆眼看向沢田纲吉,“是、是吗?既然十代目这么说的话……”
看狱寺隼人连怀疑没有,直接相信了自己的话,顿时摆了摆手:“我只是隐约有这种感觉。”
他没有依据啊喂!
“你替我说话了。”躲在时淮身后的库洛姆眼睛一亮,脚步轻快地来到沢田纲吉面前,“谢谢,首领。”
啾?~
“咦?欸!!!!!!!!!!!!”
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一下子把沢田纲吉CPU给干烧了。
就连时淮的眼神也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察觉到有人凑近,时淮立马后撤,仿佛被吓到一般躲到了最近的狱寺隼人身后。
“你干嘛?”他满眼警惕地盯着库洛姆。
原本看到沢田纲吉被突然袭击而打算发飙的狱寺隼人硬生生僵在原地。
他别扭地往前挡了挡,瞪着库洛姆道:“你这家伙要干什么?离十代目远一点!”
他就说这个所谓的半身有问题,时淮还不信,这下知道躲了?
库洛姆似乎被他瞪得有些不知所措:“感谢啊。”
她下意识看向时淮,却见时淮又往后躲了躲,顿时委屈得不行。
“淮弥姐姐说的。”
受到惊吓的时淮立马就锁定了罪魁祸首。
那个不靠谱的家伙!
时淮有些头疼地扶着额:“所以说从一开始就不要跟我回家啊。”
他只是想让便宜老妈帮忙牵制云雀恭弥一晚上,谁知道库洛姆说什么都要黏着他,结果两人被云雀淮弥拉进房间里一顿操作。
这也是为什么时淮的衣服会看上去凌乱的原因。
是的,让不靠谱的老妈变靠谱,时淮总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真的只是一、点、点。
论一个恋爱脑能教库洛姆点什么?
“不管她跟你说过什么都给我……”他无奈地拍了拍库洛姆的肩膀。
啾?~
“谢谢时淮。”
时淮没像沢田纲吉那样晕晕乎乎的涨红脸,只是淡定地继续说道:“不管云雀淮弥跟你说过什么,都给我忘掉。”
随后,哥拉·莫斯卡低头看着躲在自己大腿后面的身影,噗嗤一声喷出一口蒸汽。
库洛姆无视了震惊的众人,心满意足地抱紧怀中的三叉戟。
云雀淮弥早在看到库洛姆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她的小心思。
‘你也觉得小时淮别扭的样子很可爱对不对?’笑得像狐狸一样的大姐姐一把将红着脸的库洛姆拉到自己房间,‘那孩子难为情到极点什么都会答应,怎么样,想想是不是觉得心痒痒的?’
看到库洛姆那只越来越亮的眼睛,云雀淮弥仿佛找到了知己。
哼哼哼~她就知道会有人理解她的。
觉醒吧少女!
云雀淮弥拉着库洛姆咕咕唧唧地说了不知道多久。
从那之后,内向的少女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每每看到时淮和云雀恭弥中有一个向对方妥协时,嘴角总是忍不住的往上扬。
甚至于到了后来,时淮周围能让她压不下嘴角的人越来越多。
当然,那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