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诗人不顾世俗,不惜违犯常理,仍是要跟她在一起谈诗论道,可一旦出事,被外人所发现,立马就翻脸不认人,还真真让人心寒。
楚筱不免哀叹了一句:“发生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把外面那个男人抓起来,受尽世人谴责呢?平白无故要让女子受这个苦,啧啧。”
宫铭:“那是无凭无据,只是有人说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拉没拉手,触不触碰什么禁忌,是无从得知的。
所以,这罪不能乱定。”
楚筱:“可都说,罪不能乱定了,这卞南湘不还是受尽了谴责,最后还是被人给下手勒死了?所以这世道,尤其是道德的约束,对女子实在是太不公平。”
宫铭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不是道德的约束问题,已婚女子与外面男子独自来往,本身就是大忌。
谨于言,慎于行,若是二人之间光明正大,为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往?”
屋顶上一阵掠掠风声,紧接着是门口有人来报,楚筱在宫铭脸上看一眼,那人身子坐的笔直,一身正义凛然,谨与言,慎于行,已婚女子是应该谨慎注意自己的言行,但卞南湘的夫君,小礼部侍郎孙莹,就做到了一个合格的丈夫了吗?
只听外人言,就断定自己被带了绿帽子,断定卞南湘跟那风流诗人肯定有一腿,即便二人之间没什么,也被别人误会了有什么,也就是俗称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门外是朱砂跟鸣阁二人回来了,楚筱按捺住所想,只等二人进来,先禀报下目前发现。
朱砂面上凝重,抿紧唇角,面上的生气,尽在眼角眉梢。
鸣阁将一张纸写了字的纸递过去。
也是微微摇头,最后,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深宅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