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筱:“说夫妻,那是上一世的事,重生归来,我可不记得我们拜过堂。”
宫铭:“那我问你,如果我现在告病,楚国的国事,你一个人处理的过来吗?
三皇子的势力,虽被遣了一部分到永宁,但在帝都,也还是不乏三皇子外公、舅舅家的眼线。
而且你别忘了,可朝中可一半都是我的人。”
楚筱:“你这是在威胁我?”
楚筱头侧偏了偏,面上笑盈盈的说,水下,却双手在身侧握紧了拳。
宫铭:“我没有威胁你,只是教你,不可乱说话。”
楚筱:“威胁就是威胁,没必要找借口。
只是感叹,自己一手提拔出来的人,却有一天,成为一柄对准我心尖的那柄刀。
养了狼崽的感觉。”
宫铭吸气、摇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宫铭:“我去帮你拿衣服,快点洗,这里很安全,没有外人可以进来。”
随着密室内,浴室出口的帘子的被掀开,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楚筱往浴池边移去,拿过他留在边上的外衫,慌忙先套上再说。
等宫铭回来,换好自己的衣服,内心想着那魔尊-清歌的话,睡意一点也无。
魔尊-清歌说,卞南湘没有死,不可让礼部侍郎家的人开棺验尸。
这卞南湘如果没有死,那人会在哪里?
被人所救,是一个叫范柳的风流诗人?
朱砂说,她跟踪范柳,发现范柳跟礼部侍郎府中的管家在京郊外小树林会面,范柳给了礼部侍郎家的管家一张纸条,礼部家中管家则给了他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