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南意只觉得有些头疼。
挺好喝的酒,为什么度数会这么高。
狗宇文护也不跟她说一声。
南意在心里骂着,转身就看见宇文护在她身边躺着。
“你怎么还在这?”
今日不是应该上早朝么。
宇文护盯着南意雪白的脖颈,眸色微微一暗。
“今日我告了假。”宇文护凑到南意面前,缓缓说道,“夫人可否告诉我,独孤般若是谁?”
“谁,我不认识。”南意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直视宇文护。
难不成昨晚她喝多说漏嘴了?
宇文护瞧着对方的模样,怎么看不出来她没有说真话。
“夫人不说也无事。”
听到这句话,南意以为宇文护打算放弃了,随即松了口气。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某处被人抓住,南意低头,只见宇文护的手扣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
“松开!”
宇文护的手动了动,但并没有收回。
“既然夫人不说,那只好动用刑罚审问夫人一番了。”
见鬼的刑罚,若不是听着他略微兴奋的语气,南意还可能当回事。
在南意不上不下的时候,宇文护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到底是谁?”
可恶的宇文护好奇心能不能不要这么重。
南意侧过头,没有去回答宇文护的问题。
反正难受的不止是她。